知道拐过廊角,他终是一口浊气吐了出来,将文盈一把揽在怀中:“对不起、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他喉痛哑得发疼,抱着她的手似都是在抖。

    他不敢去想文盈方才会有多难过,只能尽力去抱着文盈,用自己的行动叫她不要误会自己,原谅自己。

    可这时候怀中的人却是拉了拉他的袖子: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的,我就是……有点难受。”

    陆从袛眼眶都跟着发热:“我知你难受,我这般对你、说你,你心里又怎会不难受?”

    “不是,我——”文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,声音小了些,“我是身子难受,我来之前那位慕庭长给我吃了个东西,我不知是什么,就是吃了以后就有些想、想……”

    她后面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了,陆从袛却是反应了过来,身子陡然紧绷,直接将文盈打横抱起去回屋子。

    难怪他觉得文盈不对劲,原是吃了那不干净的东西。

    他没忍住,当着文盈对面低声斥骂了声:“他娘的,畜牲!”

    陆从袛本就是从军中出来的,那些糙话他都知道,只是就不说,可如今他实在是忍不住,甚至心里后怕,若是这药性在烈些、时间拖延得再久些、文盈的忍耐再弱些……

    他根本不敢想,若是文盈当众失态,她岂不是要羞愤欲死!

    可如今文盈小小的一个缩在他怀里,手也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,叫他的胳膊连带着紧绷过甚,脚步也加快了不少,直到到了门口,他直接将门踹开,进去后便把文盈放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“你感觉如何?我这就是给你寻大夫。”

    他转身要走,可文盈却在这时候扯过他的衣襟,将他猛地拉过来,直接把自己送到他面前,唇覆上他的唇角。

    陆从袛周身的感官似是瞬间放大,瞳眸也有些微微发颤。

    文盈不是第一次主动这般,可许是因为那不知名药的缘故,文盈如今很是急切大胆,啃咬着他的唇,舌尖亦探入来勾他。

    文盈原本还觉得能忍,可见到大公子一瞬,这药效似是放大了不少,尤其是在她靠近大公子、被他抱在怀里时更甚。

    她难耐地双腿蹭了蹭,看着大公子时眸光似含着水雾,无声地催促他。

    陆从袛也深深凝望着她,似是在忍耐什么,可最后他的放线不知何时就此断裂,他直接俯身下去,直接把文盈压在身下,手也毫不顾忌往下探。

    “别急,会疼。”陆从袛低声道。

    他们本就互相都熟悉,这种事也做过不是一次两次,如今有了药的作用,更是格外激烈放纵,衣裳布帛被撕毁的声音清脆刺耳,却好似助兴一般。

    文盈紧紧搂抱着他的脖颈,她已许久没有真真切切感受他,与他难舍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