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暂的惊讶后,娄景杨有种莫名的激动。

    爷爷肯定不知道娄枭已经选定了合作对象的事儿。

    这可是一手消息。

    兴奋冲散了害怕,他毫不犹豫的展开了那份仅剩的标书。

    看到名头的刹那,他呆住了。

    这是一份从未经过他手的标书,出自于…

    “咔-”洗手间的门把手忽然转动,开门声吓得他魂都没了。

    手忙脚乱的恢复原状。

    看到娄枭出来的刹那,娄景杨的脸僵硬的不像是自己的。

    “二,二哥,你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问完他自己都想打自己个嘴巴,这不废话么!

    试图往回找补,“那个,我的意思是说,你衣服干了哈。”

    简欢跟在娄枭身后出来,看娄景杨那张慌的没法看的脸,无声的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他这副模样,就差把“心虚”两个字刻在脸上了。

    娄景杨这样,任谁都能看出他刚才没干好事儿。可娄枭偏偏跟看不见似的,侧头扫了眼简欢。

    那头黑发被她拢到右肩上,刚好遮住了颈侧。

    薄唇勾起意味不明的笑,“是啊,干了。”

    后两个字被他咬的随意,连声调都含糊不清。

    不像是在说衣服干了,怎么听怎么像是…

    简欢下意识去看娄景杨的脸,生怕他听出异样。

    不过她是想多了,刚干完亏心事儿的娄景杨又是惊又是怕。别说是这种细枝末节,就连她现在原地跳霹雳舞他都未必会在意。

    还处在心虚情绪里的娄景杨复读机似的重复,“干了好,干了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