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只是因为娄枭的强迫,还因为,这里是她梦想中的家。

    在她的设想中,这张沙发上,他们会一起看电视,一起休息。

    有兴致的时候亲近亲近也是可以的,但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,强迫她接纳。

    美好的梦境被噩梦取代,支离破碎。

    微弱哭声引得埋首在她身上的男人一顿。

    躺在沙发上的女人眼睫颤抖,抽动的胸口幅度不大,压抑中连带着锁骨都跟着凹陷。

    此刻的她衣衫不整,肩上还有吮出的红痕。明明是一副勾魂的画面,可那流不完的眼泪却像是一盆冷水,熄灭了他的欲望。

    扯了扯唇。

    回回都是她闯祸,然后又把自己弄得可怜兮兮。

    骂不得,打不得。

    哦对,现在碰也碰不得了。

    真他妈是供个祖宗。

    抓起外套丢她身上,拿起烟盒点了根烟。

    身上一轻,简欢睁开眼睛。

    拉下盖住头的外套,缓慢的坐起。

    她没想到娄枭会肯在这样的时候停下,一时间有些无措。

    沉默的空间里,烟草燎烧着空气。

    直到烟蒂按灭在烟灰缸上。转头看向简欢,她整个人缩在他的外套里,红红眼睛,跟个被欺负的小狗没什么两样。

    火气诡异的消了几分,抬手伸向她的脸。

    或许是他刚才太凶,在他要碰到她前,她往后缩了缩。

    那种躲闪的样子,好似规避天敌的小动物,又可怜又好笑。

    好在她是个机灵的,看他眸光微沉,又默默的回到他手里,侧脸贴上他的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