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在一瞬变得淡漠,像是被抽走了情绪,又像是露出了本来的面目。

    “她跟着你,难道不也是有所图?谁又比谁高尚?你愿意帮她,却不愿意帮我。”

    娄枭散漫的抽了几口烟,长指敲掉了烟灰,满眼不屑,“你算什么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是,我是算不得什么,但是如果她知道你跟我之前……”

    裹挟着冷冽杀意的眼风似是要割断她的喉咙,她重新弯起唇,“所以,我还是算些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“滚出去。”

    低沉的嗓音含着戾气。

    女人仰头喝完了杯里的酒,用空杯在桌上的杯身上轻撞了下。

    “叮”的一声脆响。

    “我会信守诺言,也祝你的小宝贝,永远别知道真相。”

    “再见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深夜的海面凝着危险的浓黑,墨水一般,染开了整个海域。

    海面之上,一艘小皮筏艇驶离游艇,驶向不知名的远方。

    城市另一端。

    “啪”水杯底砸向桌面。

    灯光昏暗的书房,年近五十的男人眉梢压着怒意,“这些新闻是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底下的人也是一脸棘手,“部长,我们也没想到她会忽然跟电台联络,现在这些新闻热度很高,包括她本人的账号,如果这个时候有动作,很容易引起关注。”

    汇报的人小心道,“三天后她还有一个要见报的专访,不如,等专访过了,再打听芯片消息。”

    邹恒诀冷着脸,“只能这样了,眼下的重点先放在后天的庭审上,别给老赵那边找到机会反扑。”

    “您放心,目前的所有证据都指向赵司长,再加上宫家作证赵司长跟娄枭勾结收受贿赂,处分是肯定的了。”

    邹部长点了点头,“庭审之上,不能出任何差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