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枭嗤笑,“这怎么能算打扰呢,他见到你只会高兴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,别过去……”简欢叫不住他,猛地甩开了他的手,“我已经害了他一次,我不能害他第二次了,为什么你非要抓着他不放。”

    “我抓着他不放?”

    薄唇扬起嘲讽的弧度,“成,那你说说,你大晚上跑到这来远远对着他哭,你在哭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是在为没能跟他在一起惋惜,还是觉得嫁给我后悔?”

    简欢也急了,“你为什么非要这样想我,东影是我的朋友,如果不是他,我当年根本没办法从宫家逃出来,我非但没报答他,还害他受了伤,出于朋友的关心,难道我不能来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嘛?”

    “呵,既然你没私心,那我问你在哪的时候,你为什么不说?聋了还是哑巴了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简欢语塞。娄枭眸光瞥过那家还在亮灯的点,“既然你说你要看他过得好不好,远远看着怎么作数?不得问过才算么?我叫你过去,有问题么?”

    简欢被逼到了死胡同,如果她不肯过去,就是她有私心,如果她过去,岂不是打破了盛东影平静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