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太轻她感受不到安慰,怕太重惊到了她。

    饶是不知内情,单看这个画面,也能感知其情深似渊。

    “呦,这就诉上衷肠了?”

    戏谑的语调在病房里响起。

    简欢受到惊吓一般转头,眼中还盛着没流下的泪。

    前晚的记忆还历历在目,这让她的身体在看到娄枭步步靠近的时候,下意识的后缩。

    那种恐惧收敛跟方才面对盛东影时的放肆痛哭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孰近孰远,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娄枭无视她的抗拒,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。“站起来。”

    简欢牵线娃娃似的在他投射的阴影下起身,撑着病床借力,又因为腕上的疼打了滑。

    盛东影下意识去接,扶了个空。

    人已经被娄枭拎起来。

    多说也就两日没见,可她的重量似乎又轻了不少。

    再加上安静,像是张纸片似的。

    娄枭大手暧昧的掌着她的腰,对上目寒似刃的盛东影时,薄唇挑起邪肆的弧度。

    “怎么,你就这么看你的救命恩人?”

    上次两人对上的情形还刻在简欢记忆里,她怕悲剧重演,讨好的圈上了他的腰。

    “二爷,我也看过东影了,我们回去,好吗?”

    明明是对着他投怀送抱,可背地里引申的意思,却是怕他刁难盛东影。

    掐着她的手忽然添了几分力气,腰间又痛又麻。

    简欢极力不动声色,只是仰头看着他,神情哀求。

    余光里,盛东影从床上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