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位爷疯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
    耸耸肩,“算我多嘴。”

    临走前,郝仁忽然停住。

    “虽然知道你做的决定不会改变,但是咱们都十年的朋友了,我还是要再多说一句。”

    “你踩着骨头淌着血走到今天,眼看就能拿到奖杯,你却要别人代替你领奖,真的不会不甘心吗?”

    其实以娄枭现在的地位,哪怕不继承娄家,也是无人敢招惹。

    之所以要争,多半是因为当年的祸事。

    那些年娄家的所作所为,别说娄枭,他一个局外人都觉残酷难忍。

    时至今日,由娄枭继承娄家,也算是祭奠了他惨死父母的在天之灵。

    要娄锦年代替,也不是不行,但就,终究不够圆满。

    郝仁是同他一路过来的,比旁人更能懂他的戾气自何处而来。

    这话,他不得不问。

    走廊跟房间的明暗光中,娄枭转头。

    “会不甘心。”

    “但放弃她,我一样会不甘心。”

    郝仁一愣,笑着点头,“懂了。”

    握手撞了下他肩膀,真心实意送上祝福,“新婚快乐,二爷。”

    娄枭随手给了他一下,笑骂了句,“别他妈肉麻。”

    郝仁捂着肋骨,“我真情流露还不行啊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,到时候我给您弄几套蜜月套装,保准让你俩出蜜月就坐月子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!错了错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