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老夫人心下震惊,她可从未见过哪家信众如此虔诚的。

    道观要建慈幼堂,不仅出工匠,出监工,还天天亲自上山来守着。

    连给孤儿们的衣裳,也要亲自带着裁缝来量体裁衣。

    放在一般寺庙,就是再虔诚,也大不了多捐个几百两功德钱,撑死了再派个家里的管事,哪有这样又出工又亲自出力的。

    别说是她,就连严夫人也被秦夫人这殷勤劲儿给镇住了。

    她原先只知道秦家捐了四千两修慈幼堂,还带了工匠来修房子,没想到他们家几个主事人居然也天天来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每天都来得这么早吧?”严夫人问。

    秦夫人露出个憨厚的笑容:

    “哪能啊!”

    严夫人心道,这还差不多。

    紧接着便听秦夫人道:

    “以往都是和你们差不多时间来的。今儿个这不是府里的厨子做了一种酥饼特别好吃,我就想着早点来,说不定能让观主早膳的时候也吃点。”

    “谁知道,观主每日早膳用得特别早,紧赶慢赶的,还是没赶上!”

    好家伙!

    严夫人内心直呼好家伙。

    还能有谁比秦家更会舔的!

    她先前就完全没想到,还能做这种事和观主套近乎。

    严夫人心里掀起狂风巨浪,脸上却还显得很淡然:

    “秦夫人可真是虔诚!如今恐怕很得观主青眼吧?”

    这话可就说到秦夫人心坎上了。

    那话叫什么,锦衣夜行,总叫人心里不得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