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老夫人道:

    “自然是为茉娘的事想办法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有访到可靠的年轻人?”

    说到这,袁老夫人冷笑一声:

    “我们家如今这个样子,哪有什么有前途的年轻人愿意娶我们茉娘。”

    袁御史叹息一声,站起身准备去书房。

    每每说到茉娘的婚事,老妻总会怪他过于倔强,不向陛下服个软。

    可陛下并非明君,也不支持他的改革措施,他若服软认错,岂不辜负太后的知遇之恩。

    “你站住!”

    袁老夫人喊道。

    “我这次出去,访到一个可以把茉娘的脸治好的高人,只是,求高人出手很不容易,需要你出些力。”

    说着,就把那慈航观观主的本事,慈航观的规矩,以及慈航观与靖南侯的恩怨讲了一遍,并且讲了秦家出的主意。

    听完这一切,袁御史顿时拧起了眉头,眼中满是冷意:

    “什么隐世高人,受命于神的神使,不过是个心胸狭窄又贪婪的小人!”

    “单看她们无所谓的引荐制度与虔诚信众认可,便是恨不得将每一个送上门的香客,都敲骨吸髓!想让老夫为她所用,做梦!”

    袁御史纵横宦海几十年,与多少奸臣佞臣斗智斗勇,论权术手段自然不缺,也颇有自己的坚持,又岂能甘心如此受人摆布。

    听完袁老夫人的话,便对慈航观的那一套极为反感。

    袁老夫人闻言愣了片刻,才明白他是为什么反应这么大。

    不由得出言讥讽:

    “如此惊世骇俗的神力,凭什么白白给我们使用?就凭你这倔老头脸大?”

    说着,又带着几分悲怆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