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,前途和普通读书人可就大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凭借这层关系,他若是能再娶个大家族的官家小姐,那考中进士之后,又会更上一层楼。

    有了这层盘算,他自然就不想让秦家知道靖南伯府一事了。

    不然,他那岳父向来精明善于钻营,说不定会抢在他前头,拿此事去攀附靖南伯府与张家。

    “你就说能不能治吧?”

    珍娘想起年轻了十来岁的母亲,据母亲所说,那可是在短短一炷香之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。而且,祖母的牙齿也是完全违背了年龄规律凭空生长起来的。

    仅仅是肌肉萎缩的痿症,在观主手中显然也不会是难事。

    于是肯定地道:

    “自然是能的。”

    见丈夫满脸兴奋,立刻就起身要走,珍娘连忙叫住了他:

    “相公,你是要让那好友的弟弟去慈航观治病吗?”

    乔师友没有否认。

    珍娘连忙提醒道:

    “你们不知道慈航观的规矩,这样贸然前去,肯定是见不到观主的。而且,一个不好还可能得罪了慈航观,从此永远得不到救治机会。”

    她想着,好歹是丈夫好友的弟弟,能帮还是帮一把,是以想给他们提点一下规矩,免得他们白跑一趟。

    而且,也得让相公交待那位好友一家,此事不可轻易外传。

    乔师友倒是不在意慈航观所谓的规矩。

    但他要带张大人和靖南伯府嫡少爷这些贵人前去,最好顺顺当当的,不要因为一些小事节外生枝。

    他顿住了脚步,拱手作揖,做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来:

    “还请娘子赐教!”

    珍娘被哄得眉开眼笑:

    “那我便好好跟你说一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