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。”珍娘愣愣地点头。

    乔师友又问道:“那袁御史家的老夫人……?”

    之所以会如此关注这位袁御史家,主要是因为,他在私塾读蒙学时的同窗孙鹤荣,便是娶了袁御史的外孙女。

    得知两家定亲后,他心里真是跟猫抓了似的,一想起来就愤恨不已。

    明明他的相貌学识都不比那孙鹤荣差,偏偏孙鹤荣娶了前任首辅现任二品大员的外孙女,而他……

    却只能娶一个商户的女儿!

    那一刻,他心中真是无比后悔早早就成了亲。

    然而,心中再愤恨嫉妒,他还是得咬牙备下一份厚礼,叫父母去参加孙鹤荣的婚礼,并且一定要转达他因为即将参加乡试而不能前去的歉意。

    珍娘根本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,闻言老实答道:

    “袁老夫人自然也是观主的虔诚信众。”

    她如此一五一十地告知他这些事也存了些私心。

    往日里相公反感她去慈航观,她也不好在他面前提。

    如今,可算有机会让他知道慈航观有多厉害了。

    这样,她以后跟娘一起去慈航观烧香供奉,他应该也不会再反对了。

    乔师友听后大为震撼。

    他倒是低估慈航观了,没想到它竟是将两位如此显赫的官家夫人都收为了信众。

    他连忙问要怎样才能成为虔诚信众。

    却听珍娘说,那些和秦家同等级的富商夫人,连着烧香供奉了好几个月,连观主的面都没见着。

    乔师友原本以为,一次性多献些钱财,说不定此事就成了,没想到竟这么难。

    张大人在张榜后不久应该就会离开南都城,他可没那么多时间和慈航观慢慢磨。

    “相公,你还没说到底是哪位同窗好友呢!说了他的身世来历,我也好回去问问父亲母亲。”

    听到珍娘的话,乔师友心知,此事是不可能绕开岳父一家了,只能咬牙说了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