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张经宏来访,靖南伯夫妇也很是高兴。

    “相公,乡试已经结束,大哥此来肯定是来通知我们出发时日的!”

    张氏肯定地道。

    服用了张淑妃送来的那些名贵药材调理了近两个月,张氏脸上总算恢复了些血色,体虚的感觉也不那么明显了。

    如今虽说也担心进京后,裴瑾的病情有可能暴露,但被缺吃少喝地关了几个月,她还是强烈渴盼回到京城,恢复自由。

    裴骁深以为然,却喜怒不形于色,只是淡淡点了头。

    两人坐在正堂等候着,没多一会儿便见张经宏脚下生风,面色愉悦地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为兄有一件大喜事要告诉你们二人!”

    “大哥,可是陛下为靖南伯府下达了新的旨意,撤销了对伯府的惩罚?”

    张氏满怀希望地问道。

    张经宏有些轻微的不快。

    如今家中的头等大事就是瑾哥儿的病。他那堂妹竟然还想到别的地方去了。

    但终究是正事要紧,这两分不快,他自然不会斤斤计较。

    “是瑾哥儿的病情,我昨日听说了一位神医,若能让她出手,定能治好瑾哥儿!”

    两人都知道张经宏其人行事稳重,没有把握的事绝不会轻易说出口。

    张氏的目光闪了闪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裴骁却有些迫不及待地道:

    “敢问大舅兄,是哪里来的神医?是否能随我们一同上京?”

    整个靖南伯府上下,除了裴瑾自己,就只有裴骁是最迫切希望裴瑾能好起来的。

    昨晚回去后,张经宏将从乔师友处打探来的消息,又让留在南都城探听消息的下仆去核实了一遍。

    知道答案再去查证真实性,可比毫无方向四处去打听容易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