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青竹柔声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看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蓉娘连忙道。

    虽然娘亲看起来并不怕父亲带来的麻烦,但她还是觉得早些回去更安心。

    陈青竹也没有勉强,她知道经此一事,蓉娘可能已经没有了看灯会的心情。

    于是,她便带着蓉娘出了酒楼,乘着自家等候着的马车回了严家的别院。

    至于裴骁这边,本就是随手而为的戏弄。

    种子她已经种下了,后续的生根发芽都在预料之中,不需要她花费精力去关注。

    *

    裴骁这一摔,看起来很严重。

    几个仆从和掌柜都被吓得够呛,赶紧把人抬到楼上的雅间,又立刻跑出去请大夫。

    这般动静,自然引起了更多食客的关注。

    没多久,几乎整个酒楼的人,此时都得知了先前发生的事,将裴骁的举动引为笑谈。

    “看着挺风光体面的一个人,怎么追女人这么猴急!”

    “这下可是出了大丑了!”

    “要是摔出什么好歹,那才是乐子大了呢!”

    “话说,有人认识刚才那人吗?我看气度不一般啊。”

    “刚才那人来的时候,掌柜亲自去迎接,我听了一耳朵,好像是泰和楼的东家。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,众人兴趣就更大了。

    来泰和楼的,也有不少普通官员与家眷,那些消息灵通的,虽然没能和靖南伯府攀上关系,却对靖南伯府的事情也有所耳闻。

    看热闹不嫌事大,隐在人群里悄悄揭破了裴骁的身份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