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看热闹的邻居寒暄了几句,感谢了他们的仗义执言,待人都散去,珍娘这才回到了乔家的院子里,让人关上了大门。

    在门后像是蛆虫一样奋力扭动着的乔师友出现在视野里。

    珍娘捏了捏拳头,冷笑一声,现在她已经斩断了乔师友的所有后路,可以放开手脚,好好收拾这个贱人了!

    “乔师友,你这混账!我一片丹心,都是为了让你学好,你竟然向还写信出去污蔑我,煽动人来找我麻烦!看来,我往日的教导竟是完全白费,你是一点都没学好!”

    “既如此,我便只有再辛苦些,加强力度了,务必叫你刻骨铭心才行啊!”

    听到珍娘这番言论,乔师友终于从满腔愤恨与怒火中回过神来,本能地开始害怕。

    “唔唔唔唔……”

    他努力挣扎着想要逃跑,然而使足了力气也不过是像毛毛虫一样往后蠕动了一点距离。

    珍娘直接上手,抓住乔师友身上绑着的绳子,单手就把人提起来往屋里走。

    走到原本乔父乔母所待的屋子,粗鲁地把乔师友往地毯上一丢。

    乔父乔母原本被仆从押着,见到这一幕,惊得双目圆瞪。

    他们时常见到珍娘把乔师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,也经常听儿子哭诉珍娘的力气大,却没想到她的力气能大到这等地步。

    一个一百多斤的大男人,竟是被她毫不费力地提了这么远的一段路,难怪自己儿子根本打不过她。

    “来人,去把我那套绣花针拿来!听说针刺手指最是痛得钻心,我今日得给你们姑爷长长记性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伺候珍娘的丫鬟立刻领命而去。

    她们早就看这个软饭硬吃的姑爷不顺眼,这人背着小姐还对她们动手动脚,最近见小姐终于狠下心来教训他,可别提有多高兴了。

    绣花针很快取来。

    珍娘也无需他人代劳,免得下人们被安上不敬举人的罪名。

    自己一手取出一根针,一手捉住乔师友的左手,就把那绣花针慢慢往手指里扎去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