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父也赞同:

    “对,把元哥儿给她,她肯定就同意了!”

    如今他们也不敢再想着,和离后还能拿元哥儿从秦家谋好处了。

    什么都没有儿子的前途重要。

    每天受到这么可怕的折磨,他们师友哪里能真的静下心读书。

    更何况,她总是拿师友的手和脚下手,万一落下残疾,以后的前途就全完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,看到珍娘过来,乔父低声下气地道:

    “儿媳妇,我知道你想跟师友和离,只是舍不得元哥儿,我们同意把元哥儿给你,求你放过师友好不好?”

    担心她再迁怒乔师友,这次都不敢由乔师友亲自开口,而是乔父代劳。

    然而,珍娘听到这话,竟是连个愣神都没有,直接就柳眉一竖,气势汹汹就冲向了乔师友,不由分说就是一巴掌扇在乔师友脸上,直接把人打倒在地,叉着腰骂道:

    “好啊乔师友,我一心一意为你好,现在你竟是连儿子都不要了,非得要跟我和离!你可真是越来越丧心病狂无可救药了!”

    “来人,拿绳子来,今天我非得给他一个发人深省的教训!”

    于是,乔师友再次被绑住。

    这次珍娘甚至没拿绣花针折磨他,而是直接在他口鼻上盖了一张白纸,然后往上头浇水。

    没多久,乔师友就快要窒息,整个人拼命挣扎起来。

    然而,珍娘骑在他身上死死压住他,他连翻身都没办法,更何况弄掉口鼻上堵住他呼吸的纸张。

    乔父乔母看得大急,连忙哀求:

    “珍娘!求你别这样折磨他,他要被憋死了啊!”

    珍娘不耐烦地回头看向两人:

    “闭嘴!吵死了!”

    下人们心领神会,再次把两人绑起来堵住嘴,强行旁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