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孟尚和洪天巧都觉得康元淳说的对。

    白槿桉看向妹妹,这个主要看妹妹自己的意思,他没觉得有什么。

    白槿桐却摇摇头,“不用刻意遮掩,也不张扬是我,就一首所有出售的绣品,署名白娘子好了。

    也不怕别人知道是我绣的,至于做文章,那更是无稽之谈。

    比如那太傅家的公子画画画的好,不照样一幅千金的拿出去卖,为何没人说他爹还是太傅呢?

    我喜欢绣,绣的多了家里放不下,拿去卖一些,碰上喜欢的人买了去,为何就不行?

    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
    她没说的是,她还马上要种出玉米了,是不是因为她是个女性,那所有人都不吃玉米了?

    那些喜欢说三道四的人,就是被这些自己束手束脚的给惯的。

    白孟尚和洪天巧一听闺女这说的很是在理,闺女自己也不在意就行,他们没有什么意见。

    “就是啊,我看谁敢说,我就拿太傅家的公子还有丞相家的公子说事去!

    瞧不起女人,他们自己都还是女人生养教养的呢!

    这不倒反天罡吗!”

    白槿桉说的这番话,直接让康元淳双眼亮晶晶的。

    “好!

    槿桉兄说的是!

    是我狭隘了,愚兄受教!”

    “好了,别搞那套酸腐了,给我们说说那拍卖行的事呗。”

    白槿桉看的看康元淳那做作的样子。

    这个他是故意做给表妹看的,但谁叫自家现在有事求着他呢,也就不揭穿他那虚伪的面目了。

    当天晚上康元淳在白家吃的晚饭。

    吃完在白家聊了好一会,才拿着下人取回来的屏风,恋恋不舍的回家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