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要在我面前装吗?”男人的目光像一把利剑,要把她杀得肉骨不剩。

    叶听南一阵羞愤,她无畏地直接薄景琛,故意道:“你都说了是手段,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好让你回去告诉叶文雅,让她也去讨好奶奶吗?”

    薄景琛一步一步逼近她。

    带着吓人的压迫让叶听南后退,直到撞到身后的墙才停下来,可男人的脚步未停,叶听南有些害怕,她绷直身子,戒备地看着他:“你、你想干嘛?”

    薄景琛抬起双手,把她壁咚在墙上,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凉薄的嘲讽:“文雅单纯善良,她不像你这么肮脏有心计,我劝你最好别拿自己跟她相比。你的手段,她不需要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,让叶听南感到无比的羞愤。

    她偏过头去,不想与他对视。

    他的袖扣突然映入她眼帘,虽然不是同一枚,但也很相似,看到这枚袖扣,她会不由想起那晚的恐惧和无助。

    她脏了。

    可这些都是她想的吗?

    她只是想去捉刚出土的蝉蛹给哥哥治疗而已。

    为什么要让她被一个野男人玷污?

    现在还要被薄景琛嘲讽?

    越是盯着薄景琛袖口上的袖扣,越是有股绝望的委屈涌现心头,她不想在薄景琛面前哭,可眼泪不争气无声无息地顺着眼角滑落。

    薄景琛看着她流泪的双眼,心脏莫名的紧了一下。

    她的眼睛很好看。

    在泪水的衬托下,更是晶莹纯净,根本就跟肮脏、心计不搭边。

    本就莹莹光彩的双眼,此时装满了委屈、无助、羞愤……

    薄景琛眸光僵了僵,该死的他又觉得这双眼睛仿佛在哪里见过。

    薄景琛直起身,退后两步。

    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,冷冽地道:“以后你都要在老宅住下。”

    叶听南哽咽地道:“需要跟你住一间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