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听南看着来势汹汹的陈娜澜,说时迟那时快,根本思考不了那么多,条件反射,伸手进斜挂包就拿出那瓶喷狼雾,在薄如诗靠近时,她把喷狼雾狠狠地喷在薄如诗的脸上。

    这支喷狼雾是医院照顾她小护士知道她被绑架后,特意给她防身的,里面装的都是辣椒水。

    辣椒水喷进薄如诗的眼里,痛得她捂脸哀嚎。

    在车上讲电话的薄景琛听到这刺耳如杀猪的声音,挑眉,往车外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见薄如诗捂脸打转,他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,只是微微地挑了挑眉,深邃的眸光落在叶听南的身上,继续讲着电话。

    薄如诗的叫声把薄老爷和陈娜澜,以及二房其他人都惊动了。

    他们纷纷朝这边跑来。

    陈娜澜见到叶听南那瞬间,一股恨意袭上心头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她,她的宝贝孙女就不用嫁给廖建辉那个人渣。

    现在到看到薄如诗像是受伤一样,陈娜澜更是气得面目扭曲,她用一种要吃掉叶听南的眼神瞪着她大喊:“把这个贱人抓起来!”

    陈娜澜的几个儿子闻言,倏地朝叶听南冲来。

    叶听南想退,可她身后是车,她退不了。

    她紧张地握住手里的喷狼器,目光警备地看着同时冲上来的人。

    谁要是先抓她,她就喷谁!

    就在陈娜澜的小儿子薄成要碰到她时,也要她要喷雾时,驾驶位置上的薄景琛推开车门,冷若冰霜、杂夹着杀气的嗓音缓缓响起:“我看谁敢碰她。”

    薄成的手一顿,这一刻,仿佛有条蛇缠绕在他的脖颈上,眼底划过一抹惧意。

    后面冲上来的人,听到薄景琛的声音,马上停住了脚步。

    目光,纷纷看向薄景琛。

    在哀嚎的薄如诗听到薄景琛的声音,也不敢哭了。

    但是眼睛却睁不开了,由陈娜澜的保姆扶着,瑟瑟发抖站在那里,心生恐惧。

    他们不知道薄景琛也在车里,以为是保镖送叶听南回来的,才敢在叶听南面前放肆。

    薄景琛一如既往的一身黑西服,气场强大森寒,英俊的脸阴鸷可怖,双眸迸着冷戾,似剑,冷冷地在薄成他们身上一一扫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