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刚面对的闲家是老蒯,老蒯的上手是一个小个子男人他紧挨着李刚身边的蕊蕊,此人尖嘴猴腮,上唇和下巴上留着能够数得过来的几根小胡子。

    乍看都是别扭,这种对自己容貌只减分不加分的鬓发,不知他留着的意义何在。

    老蒯的下手是屠夫,他的块头很大长的不丑,就是面部不善,一般杀猪卖肉的都是五大三粗,不然猪不可能听他任意摆布。

    挨着屠夫坐着的是一个年约四十的半老徐娘,但是皮肤很白,化着淡妆妆,吊坠耳环有些夸张,年轻时应该更美。

    她坐在那里气场很足,戴着一副垂链眼镜,一白遮三丑,看着还是很养眼,她应该就是蕊蕊口中喊道是冷面观音。

    但是有蕊蕊在场,好色的赌客基本忽略了她的存在,可能是不善言笑没人撩她,一个人坐在那里躲清闲,输赢随意,真是眼镜一戴谁都不爱,看穿戴是个有钱的主。

    “没事!屠夫!蒯哥家中有棵漂亮的“摇钱树”,他没钱还你,你就光明正大的去“摇’两下,反正蒯哥喜欢在外面撩妹,库存空虚,你去蒯嫂正求之不得呢!”

    老蒯旁边穿着背心的小个子听到屠夫的话,一脸龌龊像的看着老蒯,说出的话极不文明,隐射强烈,直接戳老蒯的软肋,赌博场流氓窝,什么下流说什么,老蒯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。

    “你个贱种小个子!我老蒯好歹还有个老婆,再不济也是个有家的人,你连颗“摇钱树都不配有,”常言道:打人不打脸,说人不揭短,你那说的叫人话,难怪长得没人卵高,小心下辈子比现在还矬!让你接吻都够不着女人的嘴!急死你个狗日的!”

    老蒯看了小个子一眼估计是自己能干过他,心里不爽直接飞涎四溅,飘了小个子一脸''紫罗兰"。

    "呵呵!算你狠!你接着撩妹,我不挤兑你,小心刚哥吃醋等会把你裤子都赢掉,保证你不再嘚瑟!”

    小个子觉得自己玩笑的大有点大,立即示弱但是又不太甘心老蒯的一顿回怼外加嘲笑,他把对老蒯的矛头引向李刚,希望李刚能呲老蒯一顿,间接帮他出口气。

    李刚的心思都在赢钱翻本上,对于老蒯挑逗蕊蕊他根本不吃醋,小个子的挑拨他更不想去搭理,因为他一门心思在想,怎么把老蒯他们几个人的钱变成自己的。

    蕊蕊时尚的穿着,性感的身材,无处不散发着青春的律动,刚才有钱曼丽在场,打压了她的风头,现在全场就她一个少女,自然也就成了焦点,逢场作戏蕊蕊还是很放得开。

    她嘴里也同样噙着一根烟,满脸的笑容在帮李刚收钱、赔钱,时不时的和赌客打情骂俏一番,四周的赌客的注意力也都在蕊蕊的身上。

    当然他们看蕊蕊还有一个原因,那就是她面胸前李刚赢的一大摞百元大钞,初步估计也有小二十万左右。

    蕊蕊的妩媚四射吸引着赌客的注意力,有讨好的、也有献媚的,无处不彰显一枝独秀的优越。

    照说李刚已经上岸,不知为什么他还不收手,那就只有一个原因————贪心不足。

    我的到来就像池中雨水,多一滴不多,少一滴不少,因为外面的赌局我始终没有露脸,更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,他们依然自我陶醉在赌局之中,我也看出他们是单兵作战的赌客。

    我提着赌“老虎机”赢的三万多块钱,在冷面观音和李刚中间坐了下来,看着冷面观音微微一笑:

    ”观音姐姐!借你宝地发财,不知可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