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吴渊回来了!”赫连决激动的站了起来,“在哪呢?”

    “刚进大营,马上就来了!”

    “可……可还是好好的?”赫连决声音有些颤抖。

    “好好的,全乎着!”罗兴同样激动的回话。

    “王爷,我回来了!”吴渊的声音在帐外响起。

    “进!快进!”

    “吴渊!”赫连决边说着边迎上去,正好和打帘进来的吴渊碰上,赫连决一把便把吴渊拥在怀里,“活着就好!活着就好!”

    “王爷!”吴渊着急地问道:“那东西……可有成功,可炸了?”

    “炸了!炸了!”赫连决点头,“还活捉了蒙古的那个二皇子呢!”

    “是啊,王爷还准备用他去蒙古大营换你呢,没想到你居然自己逃出来了!”巴山高兴的的道:“你太厉害了啊吴渊大哥,你怎么出来的啊?”

    “我没被蒙古人抓走,”吴渊咬着牙道。

    “没被……那这么长时间,你去哪了啊?”巴山奇怪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回了一趟京城!”

    赫连决皱眉,“回京城?”

    吴渊拱手,“王爷放心,我是偷偷回去的,没人看见。上次罗兴回来说……说京城的样子,我就不放心家里,然后那日我在撤退的时候,突然在地上捡到了一块竹简,我……我不相信,我就……我就擅自回京了。还请王爷责罚!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擅自行动的人,一定是那竹简上写的什么,给我看看。”赫连决严肃的道。

    吴渊苦着脸从怀里套出竹简递给赫连决,“王爷,您看看这个吧!”

    竹简上刻了一首诗:

    郭相贪生独自逃,黄河边上弃家抛。

    五车财物随身带,不顾妻儿品自糟。

    宛国幼君宫内困,忠良不见佞臣嚣。

    千秋史笔当批判,留与后人论贬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