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猛打了一个激灵,忙地按住他在身上作乱的大手。

    “又耍流氓。”

    “胡说。”顾宴礼双眸炯炯有神的盯着我,一本正经的补充,“我这是......传师授道。”

    刚刚帮他解下领带的时候,顺势解了他领口的两粒纽扣。

    坐在他身上,我一垂眸他健康的麦色肌肤轻而易举的映入眼帘。

    健硕的胸膛半遮半掩的盖在领口内,诱惑中又带着几分禁.欲,简直太夺人眼球了。

    我咽了咽口水,有点馋了......

    伸手欲帮他再解开几粒纽扣,发现手腕上还挽着他的领带。

    眉头一挑,笑着将领带抽出,顺势绑在了他的眼睛上。

    他倒也没反抗,安安静静地任由着我胡来。

    有样学样,照着顾宴礼之前咬我耳垂的样子,我叼起他敦厚的耳垂,轻捻慢挑细细碾磨着。

    顾宴礼浑身一颤,胸膛不断起伏。

    看着身下之人隐隐哆嗦,我勾唇浅笑。

    掌握主动权的感觉还真不错,难怪顾宴礼每次总喜欢变着法的逗我。

    蒙眼的领带被震得松散开,一半遮着眼,一半挂在鼻梁上。

    怕他觉得别扭,抬起手臂欲帮他揭下。

    却被顾宴礼斥责不专心,更锲而不舍的“惩罚”我。

    下意识地抱住他的头以稳住身形,手指不受控制地穿进他的发间,仰头望着天花板,愉悦的承受着......

    隔天,我接到了乔欣然的电话。

    她告诉我DrAzeri已经连夜乘坐飞机回国,并且把对方的航班信息告诉了我,希望我可以去机场接机。

    接机这个要求本身并不过分,但有点奇怪。

    电话里我们当时沟通的见面地点是我爸爸目前所在的医院,现在突然说要让我去接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