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还惦记着祖母能给你留着些嫁妆?”

    说着沈昭昭冷笑:“祖母自来最疼我了,你算什么东西,也想在祖母那儿分了属于我的东西去。”

    “往后我不许你再去祖母那儿,以后我去祖母那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沈微慈微微蹙着眉看向沈昭昭:“既然老太太这么疼二姐姐,二姐姐又何必怕人抢走?”

    说着沈微慈低低道:“我本也从来没有要抢走什么的心思,可二姐姐和嫡母三番四次害我,又是为什么?”

    沈昭昭听后一怒,咬着牙否认:“谁害你了?你可别要信口雌黄。”

    沈微慈冷眼看着沈昭昭狰狞的神色:“瞒着众人将我以妾的身份嫁进伯爵府,难道二姐姐也不知道?”

    “将那凉药送到我院子里来,让婆子盯着我喝下去,莫不也是我胡说的?”

    沈昭昭一愣,抬起手就要往沈微慈脸上打去:“你胡说,你也不瞧瞧你是什么身份,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贱人,值得我和母亲去害你?”

    “让你去伯爵府做妾已经是抬举你了,你竟然还不服气。”

    沈昭昭历来恼羞成怒便会动手,沈微慈看着她扬起来的手也忽然后悔,这会儿没必要去与她理论什么。

    在她们心里,自己的身份上不得台面,不管什么东西都只能靠她们施舍,怎么会觉得自己错了。

    她们甚至觉会得自己受了伤害就该乖乖的忍受,若是反抗便是不对。

    她竟想让她们觉得自己错了。

    她后退一步躲过去,已不打算与沈昭昭再纠缠,转身打算走。

    沈昭昭看沈微慈还敢躲开,这些天连日遭受的憋屈再忍不下去。

    她被父亲打巴掌,被祖母罚禁闭,现在母亲又被她害的被父亲罚了。

    更让她恨的是从前的手帕交都在暗地里讥讽她们二房,不愿来往。

    新仇旧恨旧恨一起,沈昭昭就红了眼。

    她眼神瞥过石桥下冰冷的湖水,阴沉着脸,狠狠拽住沈微慈的手就猛的要将她往湖水里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