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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众青衣姑子当中,唯有一位姑子,身如弱柳,姿态婀娜,行走间摇曳生姿,极为出众。

    阿隽一见之下,登时眼前一亮,他瞪着一双眼睛,只盯在那貌美姑子身上。

    阿隽明目张胆之下,竟是露了行迹,走在最前头的那个姑子,一个抬眼瞧见了阿隽。

    那姑子也是因为个厉害的,见到阿隽张口就骂:“哪里来的不要脸的登徒子,竟然敢到佛门清净之处来撒野,也不怕惹怒了佛祖,遭了祸殃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姑子能在佛门清净之处大声骂人,我为何不能在此处看上一眼美人儿?”阿隽不甘示弱道。

    那姑子料想不到阿隽竟还然敢还嘴,顿时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抄起院角的门闩,“呼”的一下,朝着阿隽的门面甩了过来。

    阿隽驾轻就熟,脖子一低,躲过了头顶飞驰而过的门闩,而后笑嘻嘻道:“你这姑子也太厉害了些,我瞧你不像姑子,竟是像个泼妇!”

    “你这泼皮,我看你是不想活了!”那姑子边说边骂,又抄起一块儿青砖扔了过来。

    阿隽低头一躲,笑容越发灿烂,口中依旧挑衅道:“俗话说得好,心慈而貌美,你这姑子满口的恶言恶语,怪不得生的如此丑陋!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那姑子提着一捆柴火,高声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瞧你眉毛又粗又黑,活像一条黑炭,你再看你的嘴巴又大又阔,活像我家里的一口锅。”阿隽不知死活道。

    “你再说一遍?”那姑子高声嚷道。

    “我说你眉毛又粗又黑,活像一条黑炭,你再看你的嘴巴又大又阔,活像我家里的一口锅。”阿隽亦是高声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你这该死的泼皮,我今日就让你瞧瞧老娘的厉害,不然你这不知死活的泼皮,怕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。”那姑子说话间,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柴火。

    阿隽不为所动,甚至面露嘲讽,口中又挑衅道:“我虽然并不念经,倒也知晓出家人不该老娘长,老娘短的,只你今日造的这番口业,还不知要念多少经才能抵消的了。”

    那姑子气得面色发青,她看向阿隽的目光,似是萃着剧毒的毒箭,她冷哼一声,死命的扔出了手中的柴火。

    有了前两次的经验,阿隽嘴角带笑,不慌不忙,低头一躲,须臾之间,背后突地一痛,他手上一松,登时掉下墙头。

    阿隽背心着地,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,他身旁赫然是那姑子刚扔过来的柴火,门闩,还有青砖。

    他调戏小娘子数十次,哪里吃过这样的闷亏?他一时气恼,冷哼一声,随手摸起青砖,起身就要去与那姑子拼命。

    阿隽这一转身,正对上姑子似笑非笑的面孔,他来不及多想,拿着青砖就要与那姑子算账,谁能想到那姑子冷笑一声,从背后拖出一条丈来高,尺来宽的门栓来。

    阿隽素来知晓见好就收的道理,所以他一把丢掉青砖,待要开口,那姑子已经挥起手中的门栓,并且耍的虎虎生风,直冲阿隽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