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五人回到营中,李龙、李虎去“虎贲”营,提调兵马,安排出发时间,并领了军需。

    兄弟二人将一切忙完,天已快黑,回到李东生营帐的时候,大家已在李东生的办公桌上,摆好酒菜,在等他们。

    “有好菜,还有好酒,这是要为我们饯行?”李龙见到酒,双目放光,大刺刺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们兄弟,自出征以来,已有一年。这一年中,除一飞有过长时间分开外,大家一直在一起打仗,执行任务。你兄弟二人,这次去执行任务,不知何时才能再见。因此,我们略备薄酒,为你二人壮行。”李东生说到壮行二字,声音有些沙哑,兄弟分离,他心中不好受。

    “仗越打越大,官越做越大,我们却越来越身不由己,真希望我们兄弟,能一直在一起,不用分开。”李乾也有些伤怀。

    “好啦!你们是军人,又不是诗人,一次分别,搞得悲悲戚戚,还怎么喝酒吃菜。大家入坐,吃菜喝酒,为李龙、李虎兄弟饯行。”风飞雪心中也舍不得李龙、李虎离开。但感伤的气氛需要人打破,她也悲悲戚戚,大家都陷入离愁别绪中,这顿饯行酒,就没法吃。

    “大嫂说得对,今天的分离,是为以后的长聚,大家入座。”李一飞最年轻,对离别的感伤,认识不深。

    “大家入坐,都是自家兄弟,不用客气。”李东生招呼众人入坐。

    李东生、风飞雪坐在上座,左是李龙、李虎、右是李一飞与宇文丹阳,李乾坐在与李东生、风飞雪相对的位置。

    “师父,我该坐哪?”一共八个人,宇文护也有座。但他拜了李东生为师,在众人之中,他是晚辈,李乾旁边有座,他却不敢坐。他若坐李乾旁边,是对李乾的不敬。

    “坐你大师伯旁边。”风飞雪替李东生回答。

    “这徒儿不敢,一桌子长辈,徒儿坐大师伯旁边,是对各位长辈不敬。”宇文护虽愣,却也懂礼数。

    “让你坐,你就坐,都是一家人,不用太讲礼数。”李东生抬头瞪一眼徒弟,他盼徒弟能成才,所以对宇文护特别严厉。

    “徒儿,恭敬不如从命。”宇文护心中发怵,他很怕师父。他不怕李东生骂他、揍他,就怕李东生罚他抄兵书,上次罚的抄一万次攻城策,他还没抄好。

    “来,大家干了这碗,祝李龙、李虎兄弟旗开得胜,一举歼灭,断我粮道的东奴军。”李东生给几个男人斟满酒,给风飞雪、宇文丹阳倒满茶,邀大家一起干杯。

    “祝李龙、李虎兄弟旗开得胜。”李乾、风飞雪举起碗。

    “祝龙哥、虎哥旗开得胜。”李一飞、宇文丹阳举起碗。

    “祝龙师叔、虎师叔旗开得胜。”宇文护也傻不愣登的举起碗。

    大家一起站起大喊一声:“干!”然后抬头,仰脖子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“东生哥,您最反对我喝酒,为何今天,却请我喝酒?”李龙连干三碗问道,李东生丝毫没有阻止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我今天让你喝够,希望你出征之时,别再喝酒,酒大伤身,还会误事。”李东生说道。

    “李龙,东生也是为你好,这次你与李虎单独行动,切记不可贪杯误事。”李乾也劝李龙出征之时,要少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