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舒雅怔了怔,脸刷的一下血红,“不...不了。”跑到床榻前,“那个...我扶你。”

    涂山错愕的看着项舒雅,无语凝噎,不得不再重复一遍,“我去如厕,你也要跟着去?”

    “嗯?”项舒雅愣了片刻,眼神茫然,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“哦...哦,那个,我就算了。”脸红的能滴出血来,恨不得马上找一个地洞钻进去,趴在桌子上,将自己的脸深深捂住,真是太丢人了!

    清寿咬住后槽牙,才忍住没有笑出声来,一本正经走到涂山身旁,微弯点腰,“少爷。”

    涂山“嗯”了一声,任由着清寿扶着自己起来,经过诊治,一条腿已经渐渐恢复知觉,另一条不好,也不准,所以现在只有一条腿能勉强行走。

    因为恢复知觉后,疼痛难忍,涂山拄着拐杖仍然无法独自一人行走,所以无论去哪旁边都还需要有一个厮搀扶着,以防万一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“唉...”长长的一声叹息,华露蹲下身子,惋惜的摇摇头,“姐看起来事情不顺阿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?”一旁蹲着的花容着急的:“你可看清楚了?”

    “千真万确,六似乎挺不待见郡主的,几乎都是爱搭不理的。”华露再三肯定的,最后惋惜一句,“郡主这个作战计划不行阿。”长叹一声,摇摇头。

    华露和花容从项舒雅进了涂山房间开始,便在这蹲墙根,查看里头情况,花容看不见,只听听里面话,再由华露讲给她听里面的情形,以及六的态度。

    “那怎么办?”花容一着急,直接站了起来,吓得华露一个激灵,连忙将花容拉下来,“姐!注意隐蔽!隐蔽,蹲墙根这种事,不太讲究。”

    “哦哦...”花容也是有些着急,华露这么一,连忙意识到自己的错误,双手抱着膝盖,规规矩矩的蹲着,“那怎么办?你有没有什么办法?”

    华露摊摊手,“奴婢哪有什么办法?奴婢也没有谈过恋爱,不过...”话音陡然一转,“奴婢瞧话本里头的,这种情况都需要女主锲而不舍的努力,然后才能感动男主,喜结连理。”

    “可...”花容对于华露的话保持一定的怀疑,“六哥哥固执的很,认定的事很难改变。万一感动不了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对啊,感动不了怎么办?”

    花容和华露同时一怔,这怎么好像多出来一句话?谁的?怎么有点耳熟?

    华露吓得环顾四周,她们蹲点的位置还算隐秘,四周都有花草树木挡着,应该发现不了阿,“姐,你有没有听到别的声音?”

    花容拽着华露的衣袖,也有些紧张,“你看到谁了没有?我们不会被发现了吧?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吧...”华露瞪大眼睛再次环顾一圈,“也没人啊。”话音一落,一个激灵,忽然想起什么,抬头一看。

    一张不怀有意的脸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,吓得华露差点叫出声来,幸亏项舒雅弯着身子通过窗户捂住华露的嘴巴,“声点。”

    华露战战兢兢的点点头,项舒雅这才松开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