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士兵面面相视,会心嗤笑道:“哪来的村妇?好大的口气,周大将军和花将军岂是你能见得?!”

    项舒雅眉头狠狠一皱,军营重地,她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,沉下脸,努力用平静的声音询问道:“要怎么样,你们才能进去通报?”

    着,从衣袖中直接掏出一叠银票,厚厚一叠子,直接晃瞎这四个狗东西的眼睛,项舒雅看着他们目瞪口呆又垂涎不止的眼神,不屑的轻笑两声,“进去通报,这下便都是你们的!”

    出来的时候,项舒雅穿金戴银,走哪都是焦点,一路上也遇到不少的事故,项舒雅为了以防万一,便换了一身朴素的衣裳,头上带着的簪子什么的都取了下来,能换的都换成不等数的大额银票和额银两。

    四个士兵再次面面相窥,这次不再是嘲笑而是一本正经的相互看看,相互给予一个眼神,然后其中一个代表似的:“的们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,没认出郡主来,多有得罪,还妄海涵。”

    项舒雅淡淡的“嗯”了一声,对于这些客套话实在无福

    “不过...”士兵画风陡然一转,“郡主也知道这里是军机重地,除了将士一般人不能入内,这点还请郡主见谅。”

    项舒雅眉头皱了皱,语气不善的问道:“什么意思直!不必拐弯抹角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...”士兵干笑两声,索性也不再客套,“姑娘可有什么证明证明自己是郡主?而不是冒充的,亦或者是敌国派来的奸细!”最后几个字咬的重些,试图从气势上压倒项舒雅。

    项舒雅虚起眼,心里冷笑不止,真实好大一顶帽子!若是被一口咬定了,且不能不能见到周大将军几人,就是在这直接被处死,都是大有可能!

    “没有!”项舒雅冷冷的吐出两个字。

    士兵意味深长的笑笑,气势又更上一层,目中无人,四个字形容到极致,“军营重地,岂是你这几个钱就能打发的吗?!”

    “是啊!是啊!”一旁的士兵连忙帮腔,“谁知道你是不是敌国派来的奸细!”

    项舒雅阴沉着脸,用她最后一丝冷静道:“那...你们想怎么样?”

    士兵闻言,得意的笑两声,毫不隐瞒自己的贪婪道:“姑娘手无缚鸡之力,的们也不想为难姑娘,不如这样,双方各退一步,姑娘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,的便放姑娘一条生路,该上哪去上哪去!”

    这也是四个士兵刚才挤眉弄眼商量决定的结果,刚才能拿出那么多钱,身上肯定还有不少,既然如此,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掏个干净,而且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,肯定也是个弱女子,断然不是他们的对手。

    再者瞧瞧项舒雅这副这模样,让谁谁也不信是长安的郡主,铁定是个冒牌货,若是长安的郡主,来着寸草不生的边关怎么可能一个侍卫都不带?太不符合常理了!

    项舒雅咬着一口皓牙,脸色阴沉的能滴出墨来,“你的意思是,打劫了?”

    四个士兵闻言,脸色皆是一变,其中一人怒道:“乡野妇人,休要口吐狂言,明明是敌国派来的奸细,别在这胡袄!”

    “呵呵...”项舒雅不怒反笑,“子脚下,尔等皆是我梁国的将士,竟然敢公然打劫,真是可笑!可笑至极!”

    “你!”有沉不住气的勃然大怒,拔出腰间的佩刀就要上前。

    幸亏还有一个冷静些的,挥手阻拦道:“区区一个丫头片子,不必同她一般计较,无论你怎么都行,把钱留下,我们大可放你一条性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