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的。”杜馨月莞尔笑笑。

    项舒雅这才注意到旁边还站着一个女的,转过头来,目光不善的打量一番,“你就是皇上新纳的贵人?”

    杜馨月浅笑着点点头,娘娘比一个郡主身份要高贵的多,所以她也不必行礼。但心里有些忐忑,光是看项舒雅那眼神便知道来者不善,外加上以前听的一些传闻,心下越发忐忑不安,怕是难以对付。

    让杜馨月错料的是,项舒雅只是“嗯”了一声,便转过头去,丝毫没有搭理她的意思,这让杜馨月有些恼怒,总觉得被怠慢,但想想项舒雅的为人,又有些自我安慰似的释然。

    “容容,我们回去吧。听你那有一只会话的鹦鹉呢!”项舒雅主动开口提议,上前一把拉着花容的胳膊,“我还有好多有趣的事要讲给你听呢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花容一口应下,项舒雅的提议她求之不得,“那...舒贵人可要一同前往?”

    “嗯?”项舒雅面色不善的看着杜馨月,她可不怕什么娘娘,什么母族,眼中的警告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项舒雅的眼神让杜馨月打了个冷颤,讪讪一笑,“不了,臣妾忽然想起还有点什么事,便不去叨扰了,娘娘慢走。”

    杜馨月了这话,花容自然也不挽留,顺应道:“那好,我们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罢,带着项舒雅几个转身离开,杜馨月一直眺望着花容一行人没了身影才愤愤的攥紧拳头,恬静的脸庞瞬间狰狞无比。

    身后的侍女颤颤巍巍的提醒道:“娘娘,我们回去吗?人已经走远了。”

    杜馨月恶狠狠的瞪了眼侍女,“走!回去!”声音变得尖锐许多,攥紧拳头,怒气冲冲的离开,她就不信了,她杜馨月啃不下花容这块硬骨头!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“华露阿,刚刚那女的是谁?哪个贵人阿?”回去的路上项舒雅戳了戳华露的胳膊。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她是谁?”华露反问道。

    项舒雅摊了摊手,“谁知道她谁?我只听皇上纳了三个妃子,谁知道谁对谁?她什么来历?”

    华露鄙夷的看了眼项舒雅,不过项舒雅这个态度她喜欢,“她阿,舒贵人,好像是什么府城的嫡大姐,她那个嫡亲妹妹,你应该见过,当成在长公主府时,江苓那一伙人里听就有她那个嫡亲妹妹。”

    “哦,我呢,怎么有些眼熟。”项舒雅一脸的恍然大悟,随后厌恶的啐了一口,“怪不得瞧着不是个善茬,你没瞧见,跟她妹一个样,装的贤良淑德的,实际上包藏祸心,坏的很!”

    项舒雅的话成功的引起华露的共鸣,加入讨伐杜馨月的队伍中,“确实,你都不知道,那些贵人有多烦,姐都不想搭理她们,他们越是上杆子的往我们长乐宫凑,你知道为什么吗?都想着和姐交好才好见见皇上!”

    项舒雅愤愤的瞪大眼睛,言简意赅的总结了一句,“都不是个东西!”

    “对!”华露点头附和,“都不是个东西!”

    “好了,你们两个。”项舒雅和华露这一唱一和的,花容无奈扶额,忍不住出声提醒道:“这儿是皇宫,不是外头,可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谈论旁人,心祸从嘴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