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她抵在树干上,掀开裙角,她慌忙解开他的裤腰带。

    他把手指压着穴缝,花口一张一合的,急不可耐地往里吸东西,他按住她的小蜜豆,用力揉,揉的她哇哇叫。

    “干我!干我啊!别揉了,直接干啊!”

    她捧着他的肉棒哭。

    他把她双腿架在手臂上,鸡巴对着花口,毫不留情地往里撞,没有章法。花口太小了,进不去。

    “疼!疼死我了!进去!再进去一点!”

    他狠狠地往里插,被花口咬得难受。

    撕裂的痛苦让她头皮发麻,浑身冒冷汗。

    砰的一声,什么弦断了,什么膜破了,她瞬间僵直,紧紧咬着牙,剧痛往全身蔓延,冲破她喉咙,她在雨中嘶吼。

    “啊,干进去了,疼,哈哈哈哈,干死我了,我要死了,云墨怀,我要被你干死了。”

    她叫完,雨点般的吻落在他胸膛,落在他下巴上。

    他继续往里捅,进了窄小的甬道,里面温软的肉被他撞得颤抖,他浑身冒汗,先是慢慢地插,接着是快速地抽插,小穴太窄了,里面的肉紧紧巴在他肉棒上,紧紧往里吸,他越插越深,淫水不够用,他不断往下递唾液,快速的抽插让她全身酸软,她承受着不知是痛还是爽,仰着脸呃呃呃地乱叫。

    “这么痛的,原来这么痛的,你干死我了,要更多,快,再来点,再来点。”

    他叼着她耳垂,恨不得把这小肉珠咬下来,喉咙里低吼溢出,她觉得正趴在野兽身上。

    她被插的又哭又笑,眼神迷离,四肢面条样垂下来,任他摆弄。

    他抱着她在树下走动,啪啪地撞她的屁股,雨水也掩盖不住这性器碰撞的响亮。

    她的蜜穴被肏烂了,仰着脸微笑,带着求死的心。

    他贯穿了她,每一次的肏弄都想进得更深,他只想把她肏通了,通到她心里,通到她小脑袋里,把她串在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第二日她跟学校请假,他把她带进黄浦商会的办公室,在办公桌上肏她。

    外面是商会的人走来走去忙忙碌碌,不时地有人站在门口问保镖:“会长来了吗?”

    她得意地笑,双腿架在他肩膀上让他挺弄,他捂着她的嘴不让叫,压抑的呻吟让他更觉得带劲,噗呲噗呲地干得小穴几近泥泞。

    她拼命摇头,挣脱他的手,在他耳边骂道:“老流氓,不要脸,啊,你肏死我了,让人看看黄浦商会的会长是怎么肏他女儿的,不要脸,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