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孟沛远低头端详着她的小脸,莫名吃味的问:“连我也没想?”

    白童惜歪了歪头:“如果我说没有你信吗?”

    孟沛远与生俱来的自信气场,叫他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:“不信。”

    白童惜一摊手:“那不就结了?你都主观臆断了,还问我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这怎么能一样!你到底有没有想我?”孟沛远势必要从她的嘴里撬出自己喜欢听的那个字眼。

    对上他虎视眈眈的凤眼,白童惜心想自己投降还不行吗?

    “有有有!每时每刻都在想,尤其是当你不在家的时候,我更是撕心裂肺的想。”

    这还差不多。

    孟沛远下巴傲娇的一点,低着头就朝她亲了过来,白童惜也由着他索取,权当是晚安吻了。

    等到孟沛远终于心满意足的时候,白童惜已经有些脚软了,她缓了缓后,对面前一脸美滋滋的男人说:“夜深了,你快点去洗个澡,然后早点休息。”

    孟沛远这才注意到他回来的时间,已经将近11点了,今晚去的是三个位置偏远的中立党家,所以才回来得这么晚。

    不知道惜儿会不会起疑心,亦或者是误会他出去鬼混?

    如果是后者的话,那他可就太冤枉了!

    “惜儿,我这几晚连着出门,你没有多想吧?”虽然这话有些惹人遐想,但孟沛远还是问了,对白童惜的在意,已经深入骨髓,他容不得他们之间有半点误会。

    白童惜想起自己第一晚听到他要出门时的反应,诚实的说道:“刚开始时……是有一点。”

    孟沛远眸光微黯,惜儿还是无法全身心的相信他吗?不过也是,谁让他瞒着她插手建辉地产的事呢,估计被她知道后,免不了又是一顿气恼。

    白童惜又接着说:“不过,你每次回来的时候,身上并没有乱七八道的味道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她托起他的一只手,凑到鼻尖嗅了嗅,只有淡淡的香烟味萦绕在他的指尖上:“就像现在这样……我怕你出去应酬的时候喝太多酒,那样对身体不好。”

    孟沛远恍惚了下,随即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表的感动,原来惜儿不是担心他出去鬼混,而是担心他的身体啊。

    肾上腺素一个飙升,孟沛远忽地秃噜出一句:“怎么办惜儿,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想和你上床了。”

    这个表白听上去一点都不温馨浪漫的白童惜:……

    察觉自己说错话的孟沛远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