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间,楮墨隔着玻璃窗看着,面色凛然。

    想不起来?她竟然忘记的这么干净!

    容曜站在他身后,劝到,“墨少,慢慢来……医生也说了,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。”

    楮墨薄唇紧抿,良久才问道,“药开好了吗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容曜点头,“特意开的古方,对时小姐身体伤害会小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楮墨拧眉,微一颔首,“看着她喝,一顿也不能少。”

    她必须想起来!凭什么,只有他一个人记得!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诊室里,时清欢还在哭。

    楮墨眉心紧蹙,疑惑重重。

    她想起什么来了?谁打她?

    为什么,会有人敢打她!

    这个女人,他都没有舍得打过,究竟是谁,竟然敢打她!

    楮墨拧眉,淡淡道,“容曜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楮墨沉声吩咐,“查查看,谁……打过她!”

    说这话时,楮墨下颌紧咬,带着一股肃杀之气。

    容曜心头一凛,“是,属下明白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再次醒过来,时清欢已经回到了水清华庭。

    还是那间豪奢的卧室,头顶的硕大水晶吊灯,光芒刺眼。

    “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