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一点,小区里一片寂静,静的出奇,就连风的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,小区里的猫猫狗狗都不见了,只有路灯亮着,离着一段距离依然是黑漆漆一片。

    突然,一位高高瘦瘦的身影出现在小区里,他的脸被口罩围的密不通风,一身黑衣让人猜不出身份,那双眼盯着八楼的窗口,盯了好一会。

    他的脚步静悄悄的,完全听不见声音,他的脚抬得高轻落地,进了电梯按了八楼,电梯在缓缓上空,他那右手紧握的刀被灯光照的更叫显眼,他的右手拿着一些工具,过了一会,他从电梯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两位警察靠着门边睡的很熟,这让他轻轻走上前,用小工具弄写门锁,过了几分钟,门开了。

    进了屋的他轻手轻脚,那双眼融入黑暗里,四处张望,看了一圈后,他开始翻客厅里的东西,手脚轻轻的,屋里的人完全没有发现。

    终于,翻到几万块钱的他忍不住笑了,拿了剪刀的他把钱剪成两半,一张张半面的现金被他弄了乱七八糟,十多分钟后,他还是没有翻到。

    轻手轻脚的他走进房间,轻轻开门的他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,凌晚风正躺在床上睡的正香,这让他完全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他的一只手攥的紧紧的,口罩里的脸开始颤抖,那双眼透着阴森的目光,在那瞳孔的深处,能感觉到那是一抹仇恨目光。

    他把房间里的柜子通通翻了一遍,终于翻到了病例,这让他松了一口气,就在这时,床上的人醒了。

    凌晚风揉揉眼,瞧着上空的人,还以为自己眼花了,又认真看了一次,他才感觉到不对劲,那一刻,他的心被一股说不出的濒死感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”?凌晚风勉强坐起来,却没有起身的力气了,现在的他别说捉贼,不被贼抓就不错了。

    王柏清瞪大眼,转过身盯着凌晚风,心里的怒火中烧,他已经控制不住了。

    他把刀夹在他的脖子上,把病例藏到身后,一言不发,此刻的凌晚风已经说不出任何话,他的身体被吓的动不了了。

    我还没活够呢……

    凌晚风屏住呼吸,一动不动的看着面前的人,可却看不到他的脸,这让他完全蒙住了。

    终于,王柏清一溜烟的跑了出去,这让凌晚风喘的厉害,开灯的他勉强起身扶着墙走到她们的房间,确认母亲妹妹没事才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他把客厅的门开开,慢慢走到门口的他差点摔了,他的身体很是虚弱,勉强叫起两位警察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警察把他扶到沙发上关了门,两人吓了好一会,才反应过来一个人追了出去,一个人检查屋里的东西,检查完所有东西后只发现钱被剪了。

    “这小偷好奇怪啊,不拿钱还把钱剪了,这也太奇怪了吧,难不成你得罪了什么人”?

    年轻警察看向凌晚风,又检查了一遍,没发现丢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,我看他好像拿了什么东西,又没看清,他拿了把刀,又跑了”……

    凌晚风喘的厉害,整个人状态很不好,可能被吓到了,病发了,警察喂他吃了药,另一位警察也回来了,两人满脸的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