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谭明亮呢?他可否知情?”

    “谭副将和陈将军历来亲密,很多谈话我等也并不知情,如果陈将军有谋反之心,谭副将不会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,不然别怪我手下不留情,陛下可是给了我便宜行事之权,斩了你们怕也没有多大问题。”

    元安吉说着的时候,长汲在旁边已经举起了书中的剑在玩弄。

    “望大人明示!”两个人赶紧跪下说道。

    “去把你们的人清点清楚,不要与谭明亮的亲密部队有过多的接触,他要你们走,你们便走,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一举伏杀。”

    “这,不好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要是杀了谭明亮,阻止了一场血腥之灾,我自会向陛下禀明,你们不仅无过,反而有功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元大人!”

    “还有,此事,万不可让其他任何人知道,要是传出半点消息,记得你们还有家人在长安,本人一封信他们可就保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末将谨记元大人的教诲。”

    “去吧,免得时间长了,引起谭明亮的警觉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离开了,他们确实也按照元安吉交代的,回去以后便整理了自己的亲属队伍,可是这一切并没有逃过谭明亮的眼睛。

    谭明亮早已经察觉了自己被元安吉监视,对于身边伪装的人他也早已经看破了他的身份,只是等着元安吉的下一步行动。

    他在一个深夜将两名副将斩杀于睡梦之中,顺理成章的接下了他们手中的兵马,暗中压下了消息,阻断了他们和元安吉的联系。

    并且以其中一位副将的名义写了一封信给元安吉,邀请他见上一面。

    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,他正在兴奋得意的时候,却传来了一个坏消息,两名副将回来时已经在第一时间将此事传了出去,现在他们手下的兵将趁着混乱逃走了一半。

    深夜,元安吉赴约,可是却在那间破庙中,见到了正在把玩匕首的谭明亮。

    元安吉轻蔑的笑了一声,冷冷的说道:

    “人人都说谭公子武功卓绝,却是头脑简单,现在看来都是谣言,谭将军可不是外面传言的那样,看来是早已经破了这个局。”

    “倒也不如元大人这般聪明,还知道从我的军中来搞点内部瓦解,只是你把我和陈将军都想得太蠢了,这河南道节度使军营哪怕是有一只蚂蚁爬过,我也清楚明白,说到底还是元大人你找的这两个家伙太蠢了!”

    说着旁边的人丢出了两个包袱,在包袱滚到元安吉面前的时候,两颗血淋淋的人头也跟着滚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