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他来电话了?”木凌从实验室探出头:“第几个了?”

    “第三个了,我告诉首领您的实验在关键时刻,他就挂了。”接电话的人有些担心:

    “赶紧回一个吧,首领也许有事要找您。”

    木凌笑道:“没事,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回家睡觉的大事——他都能想象堂洛斯打电话时明明急切又强行压抑的样子,于是拨通电话。

    “没人接?”办公室里接电话的同事好奇道:“可能回去了,都这么晚了。”

    木凌却觉得有些不对,那只雌虫可不是会使小性子撒气回去的虫,起码得告诉他一声,于是再打,连打三次,终于被接通了。

    “木...凌...”

    木凌却变了脸色:“喂?怎么了?堂洛斯?”

    然后电话里没了声音,强烈的不祥让他挂掉电话拔腿就跑,同事叫道:

    “穆主任,你的东西...”

    “先收着。”

    木凌的声音隐隐飘来,那人奇怪了,他从未见木凌如此失常,也不知道首领在电话里说了什么。

    堂洛斯只叫了他的名字,但那声音里的痛楚让木凌浑身冰冷,他跑的飞快,无数惊疑在脑子里闪烁:

    受伤了?不可能,没有入侵者的迹象。

    还是他又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?没道理,他之前已经把他的药柜给倒干净了。

    产蛋期?发情期?还是病了?

    .....

    他逐一排除这些猜测,电梯终于到了六十六楼。

    堂洛斯办公室的门虚掩着,木凌冲过去:

    “堂洛...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顿住——诱发剂的气味,还没有完全挥发掉,味道还很浓郁,这是禁药,是决不允许被带进大厦的东西,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