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如果不走,帝国必定会采取更激进的举措,我们不得不走。”

    阿西尔冷静地说,他知道木凌提醒的凶险主要是针对自己的,但他无惧。

    “你zj要想好应对方法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我若回去,还只是责问,但不回去,就不是责问这么简单了。”

    阿西尔言罢,突然退了一步,单膝着地跪下,身旁一只雌虫将他的剑奉给堂洛斯,堂洛斯看了看木凌,又看了看阿西尔,这虫恭敬地低头:

    “请您接受。”

    臣服于王虫是雌虫的本能,但对堂洛斯效忠,这是他自己的选择。

    堂洛斯郑重接过那把剑,把他递给阿西尔,阿西尔双手接剑,身后的雌虫紧接着跪了下去,像潮水缓缓退去,这一切都寂然无声。

    “起来。”堂洛斯说道:

    “匪邦没有跪拜礼,以后谁也不跪。”

    阿西尔利落地将长剑别在腰身,站起来,所有雌虫跟着他站起来——

    “这是最后一次。”他转身走向飞船。

    堂洛斯和木凌看向阿鲁,暗暗啧了一声,这倔强的雌虫当真无情,居然看也不看阿鲁一眼。

    阿鲁如芒在背,却假装毫无所觉,只沉默而礼貌地看着飞船起飞,反而是戚菲憋不住拿肘子捅了捅他的背:

    “怎么连个吻别也没有?”

    阿鲁瞪她一眼,没说话。

    戚菲摇了摇头:

    “果然包办婚姻不幸福”

    她眼珠子不住往木凌和zj堂洛斯那飘,仿佛在看什么封建社会的大家长。

    阿鲁气的一噎,什么包办,哪来的婚姻?

    “你zj先兼着,也许下次就有吻别了。”

    他一甩袖气冲冲地走掉,留戚菲在原地石化,然后求救地看向木凌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