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袍的下摆做了调整,原本该露出大长腿的地方以巧妙的手法遮掩了不少,但时隐时现的白嫩小腿亦叫人欲罢不能。沈妉心围着曲兮兮转了三圈,只道了四个字:“妙不可言!”

    裴岚莛却另有担忧,道:“虽妙不可言,可这旗袍怕是寻常女子皆不敢轻易尝试。”

    沈妉心打量了曲兮兮玲珑曲线的身段,琢磨了片刻,咂巴着嘴道:“嗯……有些道理。”她在屋内左右寻了一圈,在墙角的衣架上寻来了一件长坎肩,抖开就披在了曲兮兮的肩膀上,如此一来不仅半遮半掩了过于旖旎的风光,反倒显得更加耐人寻味。

    沈妉心满意点头,“搭配着一块儿卖,便宜了不卖!”

    “先生果然才智过人!”裴岚莛双目熠熠,掩饰不住的敬佩之情如洪水倾泻。

    曲兮兮看在眼里,仍不动声色。换下衣物的曲花魁虽轻减了几分神采,却更显亲近。沈妉心与裴岚莛商议了推卖的事宜,便领着曲兮兮主仆二人告辞而去。

    回程之时,曲兮兮道想走走,沈妉心便未雇轿。二人并肩走在街头,婢女翠脔离着两步安安分分跟在后头。小丫头今日被沈妉心唇枪舌剑好一通教训,竟无半分怨言,又大开了一番眼界看着沈妉心的眼神都不同以往,多了几分崇敬。

    “先生可真是个奇人,总能给奴家带来惊喜。”曲兮兮目视前方,嘴角噙着柔笑。

    “姑娘过奖了。”沈妉心想着宋小娘子若是穿上旗袍该是何等模样?不自觉有些走神。

    曲兮兮倒也不点破,而是问道:“奴家有一事不明,不知当问不当问。”

    于曲花魁而言今日之事不过是举手之劳,可毕竟是看在沈妉心的面儿上,这个人情免不得。沈妉心思量了片刻,点头道:“问吧。”

    “先前在绣庄,那男子分明不是萧道儒,先生为何帮他欺人?”

    沈妉心自知逃不过这一关,苦涩一笑,坦言道:“此事姑娘不知道最好,可若姑娘非要在下如实相告,在下亦不会隐瞒,说与不说全凭姑娘。”

    闻言,曲兮兮脚下一顿,绣眉微皱,“是宫里头的人?”见沈妉心毫不犹豫的点头,她又追问道:“那他今日出现在绣庄可是有意为之?”

    “那我可不知道,只不过……”沈妉心犹豫了一瞬,接着道,“前些月我在锦鲤湖遇袭,便是他所为,他已亲口承认。”

    曲兮兮身形猛然停下,错愕的望着沈妉心,“那正南门下先生遇刺……”

    沈妉心叹息摇头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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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ter“他并未言明,但我想不明白,他为何要杀我。”她自嘲一笑,“我沈妉心何德何能,老天竟待我不薄。”

    曲兮兮眉头一拧,不容反驳道:“在奴家心里,先生的命比谁人都重要!”

    “奴婢也这么以为!”婢女翠脔信誓旦旦插嘴道。

    沈妉心哈哈一笑,朝二人作揖道:“多谢二位女侠厚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