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皇妃气鼓鼓的坐下,难以平息心中的愤怒。

    想到这段时间皇后的诸多为难,心里是有苦说不出,以前的皇后虽说也会训斥她,却不会像如今这般,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落她的面子,最可气的是二皇妃不知何时和苏半夏混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,而且听闻昨天送的蔬菜,第一时间苏半夏送了一份去二皇妃府上,可想而知两人之间的关系。

    丫鬟小心翼翼的把熬煮好的燕窝端了上来,每天这个时候大皇妃都会喝上一碗燕窝,但今天,她是一点胃口都没。

    大皇子坦然得很:“你就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生气,先前我就叮嘱了你,不要和苏半夏为敌,别看南烛不过问朝廷的事情,但他的身份太敏.感,很多朝廷官员都很敬重他,就算我们和他不能成为朋友,也不能成为敌人,你偏好,听信了楚潇潇的话居然主动为难,可曾想过,这正好是老二最想看到的,上一次宫宴之后我就在反思,是我们太着急了,不应该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大皇妃也明白,当初他们太冲动了,不应该一开始不调查清楚就为难。

    但她一直高高在上被人敬重,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。

    极其不甘心道:“难道我们就这样被她们瞧不起,我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
    大皇子闷哼一声:“这口气你咽不下也得咽下去,楚潇潇可不是善良之辈,她喜欢司南烛,这盛京城中喜欢司南烛的人多了,你为何要帮着出面,没看明白吗,楚潇潇这是借刀杀人,她和苏半夏斗,斗不过后找到你,你却甘心做她的棋子,有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,聪明倒是聪明,糊涂起来那是真的糊涂。”

    大皇子想到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,也知道司南烛和二皇子走得近,心中虽然不满,但也还好,还能接受发生的一切。

    叹息一声道:“我知道你也委屈,母后最近对你的态度的确很差劲,但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,让你乱了方寸,苏半夏要施粥是她的事情,你何苦在这里气坏了自己,她施粥也不是为了名声,是单纯的想要帮助人,这是好事。”

    大皇妃心里难受:“这还是好事?我看你是糊涂了,你可知道那乞讨的人有多少是南和城来的,你和南和城的抚台大人什么关系你心中不清楚,我派人打听过了,这些人之所以来京城乞讨,是因为有人说赋税太高,加上员外不降租金,他们是被赶走的。”

    大皇子听到这里微微皱眉,却没有当一回事:“一群难民说的话谁能相信,司南烛是不可能为了几个难民为难我的,再者,就算真的被他们知道了,只要我不承认,他们能把我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投靠他的那些官员不过都是棋子,既然是棋子,那都是能舍弃的。

    大皇妃听到这稍微安心一些了,端起桌上的燕窝喝了一口,心情也渐渐的平复下来。

    大皇子接着道:“最近别和楚潇潇来往了,他爹做的那些事情已经被父皇注意到了,这一颗棋子已经没用了。”

    大皇妃震惊的看着大皇子道:“你是说楚大人……”

    大皇子冷笑一声道:“胆子太大,目中无人始终不是好事,楚大人这一次就是得罪了小人物,被小人物惦记。”

    楚府。

    楚潇潇本来给大皇妃递了帖子想要拜访,却从大皇妃那边得到消息,说是大皇妃病了今天不见客。

    敏.感的她瞬间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,昨天见大皇妃都是好好的,今天却说病了,这中间要说没有别的隐情,她是不相信了。

    “问清楚了吗?大皇妃为何不见人。”站起来的她心里有些慌乱,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有些太不对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