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呀呀,俞大小姐您手好像受伤了呀?要不老奴现在带您回去包扎一下吧?”

    “我没事,这点小伤没什么干系。”那紫衣姑娘嫌人婆子碍事,一心只想把婆子赶紧轰走。

    不料,那婆子却是个不识时务的,拉着紫衣姑娘的手,一直大惊失色的喊道,

    “怎么没事?这都出血了的呀。

    怎么办?怎么办?貌似很严重的样子呢?

    不行不行,俞大小姐您还是赶紧跟着老奴回去包扎吧,这样下去可怎么行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,就企图拉着那紫衣姑娘往回拽。

    她这一拽,那紫衣姑娘当即就烦了,冷着脸很是不耐道,“你这婆子怎么回事,我都说了没什么事了,你在这里喊什么喊。

    我再说一遍,我就是看这片紫薇树林漂亮,想在这里随便转转。

    行了行了,我这边不用你管,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,这里没你的事了,赶紧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这倒也是,奴婢是要回去的,”婆子被怼了几句,面上落了个没趣,不过手却仍是很实诚的拉着人不愿松开,

    “不过想来俞大小姐您还不知道呢,您也是要跟着奴婢回去的啊,老奴刚才之所以大老远的绕过来,其实没有别的事,就是过来找您的呀。”

    “你找我做什么?我是府上的贵客,自己有脚,我想去哪转就去哪转?难道还要被你一个婆子事事束缚着不成?”

    见婆子死缠着自己不放,眼看已经误了自己这么大的事,那紫衣姑娘登时就发了怒,冲着那婆子脱口而出道,

    “想来你们府上可真是有趣的很,一个婆子竟然连客人的事都要管着,难道赵姨娘平时就是这么教导你们的吗?”

    “哎呀呀,俞大小姐您这话说的可就有些不中听了不是,”听紫衣女子话里话外的,连自家主子都带着些不尊敬,那婆子登时脸色就变了,冷哼一声,反问道,

    “什么叫赵姨娘?我们夫人现在可是堂堂正正的宁国公夫人,是当今圣上亲封的诰命夫人,

    这等荣誉和尊敬,是一般人家的夫人能有的吗?是那些下三滥的女子,使些见不得人、不入流的技俩就能得到的吗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那紫衣姑娘一看,见连婆子翻了脸,都敢话里话外的嘲讽自己,当即就想怼回去。

    可是转念又一想,赵姨娘现在正值春风得意,尤其是宫里还有那芙贵人撑腰,实在得罪不得,而自己刚才情急之下确实有些出言不敬,就怕这婆子回去之后添油加醋的一通胡说,回头自己可就彻底和赵姨娘结下梁子,以后要吃不了兜着走了,

    思及此,遂赶紧强压下心头的气,放软了语气,笑着哄那婆子道,

    “妈妈说的是哪里话,我这刚才并没有别的意思,更是丝毫没有看不上你们夫人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