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泊箫不想跟他再继续这话题,于是清了下嗓子,很生硬的转开,“你是听余海说,我给了封墨盛了一碗饭吧?其实,是外公盛的,他都上门了,我也不能冷脸真撵他走吧?还有你姐和你姐夫的面子在呢,就盛了一碗卤肉饭,也不算坏了店里的规矩。”

    宴暮夕眼睛一亮,“真是外公盛的?”

    柳泊箫点点头。

    宴暮夕笑眯眯的故意问,“那你为什么不帮他盛呢?还辛苦外公亲自动手,泊箫,你不是最孝顺的吗?”

    柳泊箫好笑的白他一眼,明知故问,“你说呢?”

    宴暮夕装傻,“我怎么会知道?”

    柳泊箫配合着满足了他的恶趣味,“因为怕你知道了,心里会不舒坦。”

    闻言,宴暮夕眉开眼笑,整个人仿佛沐浴在春光里,“所以说,泊箫,你这是在我考虑对吗?你在意我的感受是不是?你不舍得我吃醋是不是?”

    倒也没什么不能承认,但看他这么得瑟,柳泊箫还是有点无语,点头的时候就敷衍了些,“嗯,嗯,所以,你以后别胡思乱想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胡思乱想啊,我说了,我是绝对相信你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确定不是来兴师问罪?”

    宴暮夕信誓旦旦,“当然不是,我就是兴师问罪,也是找封墨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那你来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吃饭啊。”

    宴暮夕说的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柳泊箫瞅着他,哼笑了声,“你不会以为,店里的规矩会为你例外吧?”

    宴暮夕摇头,“你就是想例外,我都会严词拒绝的。”

    宴暮夕意外的问,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是你最亲近的人,我是最应该无条件支持你的,怎么可以带头破坏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说的好有道理,但她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太对劲呢。

    很快,她就知道不对劲在哪儿了。

    “不过,这跟我来吃饭并不矛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