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视线太灼热,看的她根本无法专心之至,只得找话题跟他聊,“刚才看到东方冉出去,她跑来找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吃醋啦?”宴暮夕揶揄又含着毫不掩饰的期待。

    柳泊箫哼笑,“你想多了,就是好奇而已。”

    宴暮夕哀怨的控诉,“你都没为我吃过醋。”

    柳泊箫反问,“你为我吃过吗?”

    问完,她就后悔了。

    果然,他掰着手指,把之前吃过的醋通通回味了一遍,酸的她牙齿都要倒了,最后,他问,“泊箫,你什么时候也为我吃一回醋呢?”

    又问这个问题,柳泊箫无语的道,“吃醋有什么好的?我不吃醋,不是不在意你,而是恰恰说明我信任你,我若整天疑心疑鬼的,你得烦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太信任了,我也觉得憋屈啊。”宴暮夕叹道,“东方冉刚才来,可是想打我的主意呢,甚至不惜用宴家的股份来威胁,这样你也不醋?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拒绝了?”

    “我拒绝,是因为我心里的人是你啊,你醋不醋,则是你的感受。”

    他还越来越认真了,柳泊箫无奈的道,“好吧,我膈应行了吧?”

    “只是膈应?”

    “……还有点醋。”

    宴暮夕这才放过她,心情好的还帮着她洗了几颗油菜,摆的漂漂亮亮的,像艺术品。

    柳泊箫还惦记着他说的威胁,便多问了几句,“东方冉用股份威胁你娶她,你拒绝了是不是会带来很大的影响?”

    “别担心,我能摆平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?”

    “刚才不是还说信任我吗?”

    “咳咳,好吧,那她手里怎么会有宴家那么多的股份呢?”

    “背后有人暗中收购的。”

    闻言,柳泊箫心惊不已,“他们也对宴家出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