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,想起白天八六他们个性十足的打扮,突然惊讶于这两种人竟然生活中同一个次元。

    甚至江行彻的年龄都跟流光会的人都差不多。

    对面,江行彻抬眼。

    从那场酒会后,时隔两个月,再一次见到奚时。

    如果不算今天他在办公室里看完她的比赛视频剪辑的话。看到她混在一群乌烟瘴气的哈人中间,确实是很吸引人眼球。

    两个月,第一个字是“滚”字。

    奚时先开口:“江先生。”

    “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江行彻头一次听到奚时叫出“江先生”这个称呼,眉头极为轻微地皱了一下,然后淡淡开口反问:“你觉得呢?”

    奚时想到白天的那个“滚”字。

    她指甲嵌进手心:“我不会道歉。”

    “随便你怎么样,但是我不会道歉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,江行彻却出乎她意料,突然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奚时紧皱起眉。

    江行彻坐着,奚时站着,他靠着椅背,翘着腿,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在听一个下属在他面前述职。

    “奚时。”他开口,“有进步,这么多年,你终于也开始学欲擒故纵了是吗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这一套很早就已经过时了。”

    奚时愣了一下,突然想起那些古早偶像剧里,因为被女主角打了一个巴掌,就疯狂爱上女主角的男主角。

    原来在江行彻眼里,她现在的一切,都是在愚蠢地学习偶像剧里的女主角,欲擒故纵。

    奚时望着眼前骄傲的男人,眼神很深,又突然觉得可笑。

    “欲擒故纵?”她笑得极为苍白,“江先生是在说您自己吗?”

    “毕竟说起‘纵’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