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稷从田豫身边而过,士兵前来的一匹马,文稷飞身上马,对李林拱拱手,李林也是在帅帐门口拱手还礼,文稷拨马回身,喊了一声“驾!”便绝尘而去,而田豫这也反应过来,皱着眉头看着李林缓缓走进。

    李林笑道:“国让啊,是不是觉得我不该放走这文稷啊?”

    田豫摇摇头,道:“主公放走文稷,和当日放走臧霸有异曲同工之妙!”

    “哈哈!”李林连连大笑,拿下了车胄的大营,李林众人皆是其乐融融,将田豫迎了进来,李林道:“怎么样,那车胄跑去哪里了?”

    田豫道:“车胄应该是不想把我们的注意力直接引向他最后的老巢彭城,所以去了武阳了!”

    李林点点头,道:“嗯!好!”

    田豫道:“主公,走吧,我们将大营挪到车胄的大营去,那里已经安排妥当,郭淮将军正在清理车胄其他基础小营的物资,还需要景山前去清点呢!”

    “好!走吧!哈哈…………”李林大笑着招呼众人拔营,车胄这个地头蛇,选择的大营之处当然要比田豫选的地方好多了,无论是取木材还是取水都很是方便。

    “对了!”田豫在李林身边小声说道:“主公,这臧霸……”

    “呵呵!”李林讪笑一声,嘀咕道:“这个臧霸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!气煞我也!”武阳城内,大败而归的车胄正在怒吼着,都是在李林故意下令放水的情况下才逃了出来,车胄脸上倒是还一脸的不敢,很是不情愿,一旁的军医正在紧张的给车胄包扎着伤口,车胄一骂人,就乱动,军医赶紧说道:“将军不要乱动,小人不好包扎啊!”

    “废物!”你说这车胄正在气头上呢,这个军医一句话,就直接是他成为了出气筒,这就是倒霉催的,车胄愤怒的一脚将军医提到在地,而军医本来还在包扎这车胄的伤口,这么一来伤口白包了不说,车胄这么一方来,伤口又是溢出了不少的献血。

    “将军息怒,将军息怒!”军医被车胄踢得直迷糊,但是更怕车胄一怒之下吧自己给砍了,赶紧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。

    徐宣这时候正好进来,要说这车胄受伤,还是因为保护了徐宣,徐宣一个文人,也就会舞个剑啥的,上阵杀敌对他来说实在是过于困难,车胄也是提了徐宣扛了一下,这才受了上皮外伤。

    徐宣看到跪在地上惊恐的军医,赶紧快步走到车胄面前道:“将军休要动怒!”说完眼睛一瞪那军医道:“还不快快将将军的伤口包好!”

    军医这个郁闷,自己两边都不是人啊,浑身一哆嗦,赶紧起身,将刚才自己被车胄一踢之下掉在地上的纱布拿起来,接着给车胄仔细的包扎。

    车胄很是愤恨的说道:“嘿!军师啊!这一仗败的真是让某心有不甘啊!”

    徐宣缓缓说道:“将军,这李元杰乃是当今天下一等一的聪明人,想那老主公都死在李林的手里,将军败给李林之手,不丢人!”徐宣说的当然就是曹操了,跟曹操一比,车胄还算个鸟啊,要不是李林召集拿下徐州,还用他亲自出马?

    “诶…………”车胄长叹一声,自己是战是降现在自己也是拿不定主意了,咂咂嘴,正想跟徐宣商量这个事,只听有人喊了一声道:“主公!文稷将军回来了!”

    听到门外士兵的喊话,刚要说话的车胄住了嘴,徐宣则是眉头一皱,只看文稷快步进来,单膝跪倒在车胄面前道:“拜见将军!”

    车胄笑道:“哈哈,元嗣快起来,昨夜若无元嗣,我以死于幽辽军之手啊!”

    徐宣眉毛一挑,阴阳怪气道:“没想到文稷将军果真勇猛,那幽辽军竟然都拦不住文稷将军一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