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有这么好吗?”赵圆珠小脸红红的,抢过了赵福金手中的纸,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,慢慢的竟然有些痴了。

    赵金奴还要说话,高宠赶紧道:“嫂嫂,这一首词已经让我江郎才尽,今天是再也做不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哼!你这个家伙就是得逼着,不逼着怎么会又出来这样一首传世佳作?”

    “嫂嫂过奖了,只是偶有所感,不敢说是杰作。”

    赵福金她们一下子就来了兴趣,也顾不得饮酒吃饭,拿着这首词不住地品味,解释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高宠也没有和其他人告辞就带着曹宁,高保保和高虎几个人离开了京城。

    “爷,你看!”他们出了万胜门,高保保突然叫住了高宠。高宠顺着他手指的方向,回头一看,就见赵圆珠正站立在城楼上,呆呆的向下望着。

    高宠猛地勒住战马,然后拨马就跑回了城下,冲着赵圆珠猛地挥挥手道:“我一定会回来的!”

    说完他再不回头,拨过战马猛地一鞭子打马而去。赵圆珠五味杂陈,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,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久久矗立。

    高宠急着回林虑县,一路上几乎没有耽搁,过了郑州,中牟从这里渡过了黄河。

    他们取到汤阴又到了孝悌里岳飞的家中,岳飞奉命在中牟阻截金兀术,发现事不可为,就当机立断放他们走了。

    他按照和高宠的约定先一步回到家中,让手下的都头带着军队和伤兵先回了林虑县。

    岳飞从家里一走也是半年,和家人相见也是十分的高兴。这一次他拿回来半年的军饷100两银子,交给了自己的浑家,让刘氏十分的高兴。

    “五郎,这半年跟着少君感觉如何?”

    “母亲,以往我可能真的对他有什么误会,少君是一个真心为民的好人。这一次在林虑县,我们……”

    岳飞一点没有隐瞒将林虑县发生的事情,一五一十的跟母亲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姚氏听了很是高兴道:“很好!很好!不管是不是我们误会了少君,你要坚守本心,只要是为国为民,就什么也不要怕,尽管放手使为。”

    刘氏也插言道:“官人,恁现在也是营指挥使,算是官员了,以后如果不在军队也能到县里当官了吧?”

    岳飞摇了摇头道:“不要想着什么当官,我们只是武将,没有功名在身,哪里有那么容易为官?”

    在姚氏身边还有一青皮后生,也就在20左右,他有些心痒道:“五哥,恁跟少君说说,让我也跟着去林虑县吧!俗话说打虎亲兄弟,上阵父子兵。我不要求当什么官,就是跟着五哥不也是一个帮手吗?”

    岳飞看了他一眼道:“岳翻,恁看看咱们家中老的老,小的小,你的嫂子又身怀有孕。哪里离得开人?

    还是再等几年吧!你的本事还差了很多,这几年好好的练习,等云儿也大了,到时我再少君面前保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