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司莹心虚地摇头,小声道,“其实你不用理我,直接走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走得掉吗?你回头问问你室友,昨晚的情况有多惨烈。我前脚走你后脚就能从六楼跳下去,我敢走吗?眼泪鼻涕就不说了,一身的酒气全沾我身上也算了。你怎么还动手呢?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,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小可怜的样子认罪态度还挺好,我要是不依不饶倒显得是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没有,是我错,全是我的错。”

    司莹想起件事儿来,赶紧回房把那条皮带找出来卷成一团搁到曾明煦手边。

    “还给你,真的不好意思。”

    曾明煦拿起皮带沉默了一会儿,像是在回忆昨晚被人强行解下时的情景。他愈是这样司莹愈是无地自容,每一分每一秒的煎熬都像是在提醒她,她昨晚就是个臭不要脸的女流氓。

    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弥补对方受伤的心灵?

    曾明煦研究了半天后终于把皮带放下了。就在司莹以为他要系上皮带起身走人的时候,这人却抬脚径直往房间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司莹急了,跟在后面小声解释:“我找过了,就这一样东西,别的我再没拿了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,浴室在哪儿?”

    “你要上厕所吗,在这里,你小心一点,地方比较小。”

    曾明煦扶着厕所门没有立马进去,反倒回头盯着司莹看:“有浴袍吗?”

    “有,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借一件给我,我要洗澡。”

    司莹还没反应过来,男人已经进了洗手间,开始研究起哪一瓶才是她的洗发水沐浴露。

    他要在这里……洗澡?

    司莹脑子里瞬间只剩下那两个字不停地重复着,重复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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