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筹钱去辉哥那里赎她,他们就想让她自生自灭。

    司莹心头一紧,眉头不由自主皱了起来。徐训见状便道:“怎么了,不舒服?”

    “没有,我没事。徐队,那你看这桩案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先把尸体运回去,你暂时不要接触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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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ter个案子,等查清楚再说。一枚戒指,也不能这么早下定论。”

    司莹知道他在安慰自己,没多说什么便把工作交给了同事,自己离开了火灾现场。

    外面围观的群众还没有散去,有人见她从现场走出来,便纷纷围到了警戒线边上。尤其是那些记者,都想从她嘴里问出点内部消息。

    一个月内接连发生了两起火灾,并且现场都出现了尸体,有些嗅觉灵敏的记者已经察觉到了什么,纷纷摩拳擦掌准备挖个大新闻出来。

    司莹觉得自己这会儿过去大概会让人吃得骨头都不剩。她赶紧掉转方向,往人少的地方走去。

    刚走出警戒线想要躲,兜头就被一件外套罩住了脑袋。她吓得想要呼叫,却在闻到衣服传来的甘苔味后立马噤声。

    这味道很熟悉,她爸生日那晚曾明煦套她脑袋上的风衣也有同样的气味。

    她乖乖地由着对方往旁边带,也不知道走了多久,周围一切渐渐安静下来。在到达一辆绿色的车前时,曾明煦终于撞掉了那件外套,还替司莹理了理头发。

    好在司莹扎着马尾头发并没怎么乱,她打量着那辆绿色的出租车,然后就见司机大哥冲自己热心地笑笑,还从窗户里给她递了袋东西出来。

    “小姑娘吃点东西吧,咸口的,解腻特别好。”

    司莹接过来一看是某面包房的咸面包。一共五种口味,都是她以前挺常吃的。晚饭没吃饱的司莹这会儿见了这些东西,还真有点饿了。

    于是她冲司机道了声谢,便拿出一个小口地咬了起来。正吃得认真的时候,刚才那件外套又挡在了她的面前。

    司莹一愣,问曾明煦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男人高大的身影在夜色里看起来格外清晰,旁边一束路灯光照在他脸上,将他照得五官分明。

    他抿了抿唇,淡淡地回了句:“没什么,你的吃相不太好看。”

    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望向了另一边,像是夜晚双眼锐利的鹰隼,在望着夜空里的某个地方。

    司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