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冷了声音,“平伯侯,你可知罪?”

    元伯侯头磕在地上,“臣知罪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,朕便……”

    话没说完,被夏曦打断,“皇上,臣妇有话要说。”

    皇上不悦的看她,“什么话?”

    “平伯侯也说了,他是受了蒙蔽,臣妇曾和俞义成亲三载,也知道他们一家是什么样的人,故此,臣妇认为,平伯侯罪不至被革爵。”

    她话落,皇上神情有了片刻松动,身体也放松下来,“哦,那依战王妃的意见,该如何发落平伯侯。”

    “臣妇不敢枉说。”

    “朕恕你无罪。”

    “谢皇上,臣妇认为罚银即可,可以狠狠的罚,给朝中官员做个示范,以后谁若是再敢利用手中的权利,做违反律法的事,便以平伯侯这个例子,狠狠的罚,罚的他们倾家荡产,三辈以内缓不过劲来。”

    听到夏曦为他求情,平伯侯一开始还非常感激,等听到她后面的话,差点没昏过去,听她的意思,这是要把平伯侯府搬空,让他们一见人去喝西北风啊。

    皇上沉吟,似乎在考虑夏曦说的话。

    元伯侯心提到嗓子眼,既盼望着皇上答应又怕皇上答应。不答应,他这世袭的爵位便没有了,以后和平民无异,走到大街上,还不被人欺负死?答应了,他平伯侯府自此便损伤了根本,说不定真的是三代以内缓不过劲来,那他这平伯侯府更惨。

    沉吟了一会儿,皇上把问题抛给了平伯侯,“平伯侯,你是想被革了爵位还是想被罚?”

    平伯侯一个头再次重重的磕在地上,“臣认罚。”

    “那朕便罚你拿出五十万两,三日之内凑齐,交到京兆衙门。”

    “静侯……”

    静侯爷正暗暗高兴,猛然被喊名字,心里一个哆嗦,“臣、臣在。”

    “你识人不清,导致永安伯府名声受累,也当罚,就罚十万两,一并交到京兆府。”

    静侯都要哭了,“臣遵旨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从宫内出来,元伯侯和静侯面色灰败的坐上了自己家的马车,各自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