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君上仙连夜追寻,没有找到人后,便去寻找那尚在历劫中的二阶仙品仙人-汀昊。此人正值武状元比试中,哪里知道他那未婚媳妇正在被人勾引中,星君过去,一掌把他给打昏了,将汀昊的原体赶出去,自己进入那副身体。

    然后修改这历劫途中的命格,那汀昊是因为对一切不知,所以才会容易按着命格走,可他星君不同,他是看过剧本的,知道汀昊这一生途中会遇到的事,而且,他不是原本那个一意孤行,有些鲁莽性子的汀昊,他狡猾的来。

    当下也不管这武状元了,当务之急是赶回去,借用媒妁之言,父母之命,把夕颜给娶过来,然后等明年再来摘这状元花魁。他这江山要,美人也要。

    亦是夜晚,莛楠浑身燥热的难受,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缘故,夕颜被他紧拴着,坐在他的腿上,紧贴在他的胸口,一手握拳,一手还是用小掌轻轻拍着他的胸口,把他当一只宠物来看待,就像一只大熊,口中轻轻喃着:“骰子,不然,我先去找师父来看看好不好?你乖了,先松开我,稍微松那么一点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莛楠似乎是已经烧糊涂了,整个人意识混混沉沉的,夕颜一碰他的手,突然整个人一倒,便化成一道白光,落入那‘陵子瞿’的身体中。

    司医上仙从外面慌慌张张赶过来,怀中还抱着一个冰毯,打开门对夕颜看了又看,这星君上仙果真没安好意,把夕颜弄到这里来,这话本册子上写的第一狗血剧情就是,‘陵子瞿’身负重伤,被神医所救后,却不料他本身还中了一种毒,需在负伤三日后毒发,此毒仅女子才能解。

    那星君上仙把夕颜弄到了这里,不仅需要按照司命仙君为了中阶仙品汀昊历劫而写的剧本走,还要满足他自个在这里的私~欲啊?

    若不是莛楠,恐怕这‘陵子瞿’这一身分,就是星君的吧?

    还想占他徒弟便宜,不过,现在就是让莛楠占了去,他也觉得怪怪的。

    把冰毯放在那里,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夕颜,顿了顿,磕巴着:“那,那个,你留在这看着,他,他一夜就好,师父我有急事,需下山去寻一味药材。”

    然后蹭的一下关上门,溜之大吉。

    夕颜给那具身体裹好,虽然骰子是陵子瞿的身份,是现在这副模样,但这模样长得乖戾啊,还算是标准,师父走后,夕颜低头叹了口气,又去看‘陵子瞿’,用温水浸了一条汗巾,给他覆在额头。

    整个夜晚很长,清晨醒来时,夕颜趴在桌子上伸了个懒腰,张眼再去看,她的本体已经出来了,就坐在这桌子旁,但是她附身的那个身体呢,那个身体,此刻,正躺在那冰毯之上。

    夕颜有些捉急,师父说了,在下界协助其他仙人历劫时,就得要少用本体,一来万一出了事不好,二来被人看到了不好,第三,则是离开了久了,这具身体就会坏掉的。

    夕颜赶紧覆上去,却是刚动了动,浑身就酸痛,尤其是一只胳膊,被‘陵子瞿’那具身体压的生疼。

    用手推了推他,莛楠陵子瞿翻过身来,看了看她,一脸茫然,吃抹干净后又装作很小白的样子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夕颜指了指他身侧压着的她一条胳膊:“你压痛我了。”

    莛楠陵子瞿动了动,身子往后去了去,把她胳膊拿出来,突然就一手抱住了她,又动了动,往她身侧又移了移,依旧有气无力,带着低沉的沙哑:“我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夕颜:“哪里?”

    夕颜欲起身,抬手去覆他的额头,莛楠却而一个身子将她压下,下巴靠在的她的肩窝,在她耳畔几近虚弱的说着:“我中了毒,”

    然后手开始去撩拨,她的肚脐。

    夕颜这才看下去,她竟然未穿那个,下面似乎也有些湿湿的,她未经历过那些,也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,反正知道男女不能共卧一榻,便用手指点了点他几乎要紧贴着她的胸膛:“骰子,你,能不能先下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