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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宝芸忽如其来的亲密让司马长空也有些吃惊,但不过须臾,他就欣喜的揽住了宝芸的肩,笑得合不拢嘴,“这是怎么了?怎么还撒起娇来了呢?”

    宝芸擦了擦脸颊的泪水,抬起头泪眼盈盈的看着司马长空,问道:“父亲,要是我有事情骗了父亲,父亲会怪我吗?”

    司马长空伸手用手指擦干了她眼角的泪水,含笑道:“能有你在膝下我已经是十分高兴,再说你若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,不和我说实话,一定有你的理由。但我相信你不会有坏心的。”

    她低头,都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了。她不和司马长空说实话,是说不上有什么坏心,但是有自己的私心。

    她也害怕失去现在的一切,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这一步,不可能就这样放弃。所以她只能选择不说实话。

    她也说不出话,只能窝在司马长空的怀抱中,不说话,心也更加乱了起来。

    司马长空等了一会儿,没有等到她出声,还是有些不放心,问道:“你真的没什么事吗?有事可不能瞒着我。”

    “父亲想多了,我求着您办事还来不及,怎么会瞒着您呢?”宝芸回道。

    司马长空无奈的笑了笑,“你说的倒是好听,出了事情你什么时候求到过我的面前?”

    宝芸默默的吸了一口气,抬起头看着司马长空,甜甜的笑着,声音软糯:“女儿知错了,以后若是再有事情,不论大小,女儿都来找您帮忙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要说到做到,如果做不到,我可要罚你咯。”司马长空说着,点了宝芸的鼻头一下。

    宝芸笑得更加灿烂,点头道:“是了,一切都听父亲的。都这个时辰了,父亲不去上朝吗?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去告了假,今天就不去上朝了。”

    闻言宝芸有些吃惊,今天南越应该是要商议议和的具体事宜了,这样的场合,司马长空不去怕是不合适。

    “父亲,今天朝上没有大事吗?”宝芸想着,试探道。

    司马长空一看就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,笑着道:“昨天淳于衡喝的烂醉,只怕今天是要找借口推辞了。”

    喝的烂醉?淳于衡看起来可不像是会做这种没谱的事的人。只怕是昨天晚上在和亲的事情上碰了钉子,真没有想到办法之前,要拖延时间吧。

    看来淳于衡的心思还是在她的身上,准确的说,是盛琅月的眼心思还在她的身上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,不管他们做什么动作,只要有我在,伤不到你分毫。”司马长空看到她在沉思的,含笑说道。

    那笑容中自有一股威严和自信,他自信自己能护住宝芸。

    看到他这个样子,宝芸的心中更是愧疚。司马长空这样对她,是因为她是俞宝芸,是孔柔的女儿。但是她并不是俞宝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