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术调教一事也因月初高热而搁置,这几日均是白术在榻前伺候,他没做过这种细致的活儿,负责调教的老奴专门来教,这三日他便一直学着怎么伺候病重的人。

    白月初将头枕在苜宿花的枕头上,指了指紧闭的明纸窗,白术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走到窗台边将窗户推开,大片yAn光从外面漏些下来,一阵暖风吹进屋内,吹散了袅袅檀香,月初心口总算舒畅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主人可要洗漱?”

    月初点了点头,在他的搀扶下慢慢坐在轮椅上,他拿着温热的帕子先给她敷脸,又洗了一遍拖着她的手,一根根指头细细的擦拭,动作轻柔又徐缓,bnV婢要生疏,但又b之前要好很多。

    她也不闹也不吵,靠坐在轮椅上任由他来,双目之中古井无波,看着他纤密微微卷翘的睫毛,笔挺的山根,微微收紧的下颌线,还有带着薄红的耳廓。

    他依旧没穿衣服,两只rUjiaNg上的配饰又换了,身下势峰的情况也好了不少,伤口几乎看不见,没有出血也没有红肿,一颗圆润漂亮的金铃挂在顶端,行动间便会发出清泠的声响。

    白术服侍她洗漱完后,准备起身端着铜盆离开,月初伸手g住他手腕,将他手掌摊在自己面前,用食指在他掌心缓缓写道:身上伤势可愈?

    白术垂眸望着她,低低嗯了一声,站直身T后微微挺腰,将自己微微上翘的势峰摆在她面前。

    月初愣了一下,轻轻推了一下他的小腹和胯骨,摇摇头。

    继续在他掌心写字:“其他地方。”

    白术点点头:“用了药,皆已痊愈。”

    月初收回手,看着他轻轻g了g唇,指了指地上的铜盆和锦帕,又指了指门外。

    白术会意,端着盆离开。

    月初看着他挺括萧肃的背影,突然觉得他好像b以前放得开了,之前与她yuNyU高唐时总是要克制且沉默些,只有情到浓时才会露出男人本X,但现在好像可以毫无羞耻地将身T展现给她,不管是势峰还是旱道,亦或是他处。

    难道是见过了彼此最狼狈的姿态,如今这一切,似乎已不算什么?

    病好后,嘉贞和嘉昃又来了院子,两人推着她去了竹林,到的时候她发现萧戈也在,而白术趴在桌面上一动不动,萧戈正拿着朱笔在白术背后作画,从肩胛到腰背,再到T0NgbU和会Y,以及右大腿内侧。

    直到萧戈停笔,她才看清萧戈背后的画,是一副工笔画,画风细腻,线条缱绻温柔,将孔雀栖木兰的景象画得惟妙惟肖,一旁候着的X1inG展着一张同样的图,只不过画纸上的孔雀木兰已着sE,而白术身后的图只是一个大致轮廓。

    萧戈欣赏了一番,抬手邀道:“看看本世子的画作,可曾b的上你们青丘素有雅名的褚师丞相。”

    白月初漠然道:“褚师不善工笔,堪堪只学了白描。”

    萧戈感慨道:“那真是十分可惜,褚师丞相素有八斗之才的雅名,还以为他无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均是出类拔萃。”

    白月初不接话,褚师朝缨的确是个奇才,不然也不会未及弱冠便官拜宰相,他出身清贫,后来看清局势后择主而侍,顺风顺水的,一路青云直上,从七品中县令左迁正五品的谏议大夫只用了两年,做到正二品尚书令又用了两年,虽与梁帝破格提拔有关,但他本身也是有能力。

    褚师这人心有大仁大义,对这天下的黎民百姓心怀仁善,一生有鸿鹄之志,想在梁帝主持的庙堂中施展远大抱负,梁帝也确实是个会把控人心的帝王,抓住褚师想往上爬做大事的X格,让他一边为民做好事,一边又替自己除掉先帝和旧时藩王留下的党羽。褚师朝缨是柄利刃,懂得自己要想完成宏愿,势必要为梁帝清君侧清宿敌,所以他也十分配合梁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