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戈想做什么她很清楚,对白术她不该有同情之心,也不该被萧戈布控的陷阱掐住,一旦她开口替白术说话,后面只会一点点陷入这个泥淖中,万劫不复。白术是很可怜,好好一个王府侍卫首领因无妄之灾沦为胯下之物,被锁住男人应有的权利,被他人支配身T快感,成了他自己曾经最厌恶的那种人,这一切的根源在她,也在萧戈。

    她手指轻轻趟过桌面,看着桌角雕刻的月枝星藤纹绘,克制住开口的yUwaNg,犹如一个局外人漠然地旁观眼前荒唐。

    教公搬来一张一尺二高的竹榻,白术按照指示爬上竹榻,长发被全部束起露出端方俊雅的轮廓,他躺在竹榻上被教公r0Un1E着两枚玉卵,弓起臻首四肢颤动,在教公熟练又娴熟的技巧下SHeNY1N低喊,胯下六寸势峰彻底B0起,高高挺立在光洁的腹GUG0u之上,朱峰顶上赤霞珠乱颤,微微隆起的小腹一x1一放,腹肌Y影时深时浅。

    “嗯哈——”

    白术双手抓着竹榻两侧闭着眼难堪地y叫,大腿内侧的肌r0U绷紧又放松,如此反复,整个x膛都慢慢变成赤红sE,x前茱萸颜sE更甚,被拆去之前白yUR环,又戴上一对球形铜铃,铜铃声音清越悠扬,小小铃铛上是JiNg细的春g0ng图,一个上描观音坐莲,一个细琢蟾蜍滑石,这般JiNg湛雕工全都浪费在花间y事之上,管窥蠡测,可见萧国当下风气。

    “这身子可真Y1NgdAng,b罗帷之下花翻露蒂窦小含泉的客妓还要软还要媚,轻轻一碰就能出水,倒是不枉罗教公好一番调教。”

    一旁的教公见状不仅凝眸惊叹,白术闻言更是羞愧,这cUIq1NG之药可随意拨动q1NgyU之弦,非他之意志可控,身前教公五指轻拢慢捻r0Ucu0捏拔,搅皱他一池春水,又掀起滔滔yu海之g0ng商。

    玉j胀大弹跳,JiNg关即将失守,教公见状狠掐他根部,一手按住险些被S出的尿bAng,低头轻笑道:“白公子身子敏感,易把持不住匆匆交出yAnJiNg,这可是绝对不行的,按照白公子这情动的次数,一回调教没做完便会透支JiNg元,极其伤身。”

    白术张着嘴艰难地呼x1,眼里通红含泪,扭头看向稳坐如磐石的白月初,忍不住张口想叫她,但看着她清矍漠然的面孔,冲到口边的求助与渴望又及时被扼住。她不会帮自己,她那么聪明从一开始就明白世子之意,怎会舍身入这困局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不,不……”白术忽然痛苦地叫喊起来,教公猛然cH0U掉他玉j里的尿bAng,刺激和疼痛还有密集的快感几乎直达顶峰,白浊在收紧的掌心甩出很长一串,他大张着双腿哭着不断收紧小腹,痛苦地闭上了眼睛,眼不见为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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