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最后一战,其实打的相当漂亮,我们并没有人员伤亡,在tony的掩护下,三儿挑了白虎的手筋,之后便是一边倒的局面。

    直到警察下来,进行了收尾工作。

    至此,津城和京城的有关张家的主要势力,算是彻底瓦解了。

    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张家中反对派的那些人,在这上千年的时间里已经蔓延的到处都是。

    而且经此一役,我大概已经成了那些游离在外的反对派的眼中钉肉中刺。

    所谓斩草要除根,为了将这些黑恶势力彻底拔除干净,也为了防止他们对我兄弟二人的报复。

    2013年7月25日,津城人民法院以“倒卖文物罪”对我们二人进行了刑事处罚。

    说白了,就是蹲号子了。

    虽然说是有出于保护的意思,但我确实真的蹲了将近六年的号子。

    警方对于剩余黑恶势力的扫荡,一直持续到2019年的6月份,我们哥俩,也就一直等到2019年6月才释放。

    我出狱那天,老马和tony接我。

    “就你们俩啊?”

    “卧槽,怎么着?接你个劳改犯,还需要锦旗乐队是怎么着?”

    “王八蛋!”

    我笑着和老马抱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重新做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,真感觉是重新做人了。”

    我松开了老马,又扑向了tony。

    tony还是一脸的嫌弃,他说道:“离咱远点,臭烘烘的。”

    快六年没有听到这个悦耳的声音了,阴柔,却又富有磁性。

    张根活说道:“托哥,婉儿姐没来吗?号子里面全是糙汉子,我都快六年没见到漂亮姑娘了,憋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tony说道:“婉儿刚刚生产完,不方便过来。”